宋寻点点头道：“走，现在就跟
去桥下。”
时间刚过中午十二点，受涨潮影响，海岸线开始逐渐往陆地移动。
当白景聿和宋寻抵达刚才所处
那块位置下方时，原本还能看到
小块顶岩石已经完全被海水淹没
。
这里沿海堤坝并不是特别整齐直线型，白景聿和宋寻脚下这块区域是处凹字形死角。些沿着入海口下来漂浮垃圾还有死鱼藻类都聚集在这里，风里腥味很重，刚好足够掩盖掉些别味道。
“就是那里，刚才看到双手从漩涡中朝伸出来，想探出去看得更仔细些，根本没意识到整个人快要掉下去。难道死者也看到和相同东西才失足掉下去？”
聿笑到半被这句话冷不丁怔，只听宋寻继续道：“古人认为午时阳气最盛，所以犯人都选在午时斩首，企图压制住死人阴气，所以这个时段也是怨气最盛时候。你说过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三个多月，所以除非留下是连午时阳盛也压不住厉鬼，不然就连也很难再追踪到他们气息。”
宋寻边说着边探出头看着下面拍打着岩石海浪，这底下岩石错乱，海水在其中翻滚时会形成很多大小不漩涡。
这些变幻环形漩涡互相牵制互相纠缠，视线自上而下望去会有种令人眩晕错觉。
有那
瞬间，宋寻视线前模糊下，那是种类似于晕车或者恐高样感觉。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这不单纯是自己心理产生出不适，而更像是种“中邪”感觉。
常人在意识到自己中邪后第反应大概率是迅速逃离现场，然而宋寻知道这样感觉可遇而不可求，甚至可能是他们今天来这里主要目。
白景聿摇摇头，“有没有种可能，你看到就是他？”
宋寻缓缓道：“你是说水里有替死鬼？”
白景聿不置可否，只是歪过头来看着他。
宋寻想想道：“民间确实有水鬼
于是宋寻抓着围栏，试着把身体再更多地探出去部分，将视线最大程度对着那些纠缠漩涡。
这次，他清晰地看到双被泡到肿胀苍白手从最大漩涡中间伸出来，朝着他方向挥舞。
宋寻下意识想看得更仔细些，然而晃眼功夫，那双手又消失在拍打而来浪头中。
随后他被人从后面狠狠拽把，强行拉回桥面。白景聿声音从身后狠狠传来，带着不加克制紧张：“喂，宋医生你干什呢？！再往外探就快掉下去你知不知道……”
宋寻回过神，重新看眼围栏，语气显得有些困惑：“你是说刚刚快掉下去？”“你没事儿吧？刚才晃神功夫回过头看到你半个身体都在桥外面，吓得赶紧把你拉回来……你看你都多大人，怎不懂安全常识呢……等等——”白景聿从宋寻严肃眼神中似乎意识到什，他往桥下看眼，回头看着宋寻眼睛道：“你刚才是不是看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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