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寻说完顿
顿，想想又
会议室隔音效果不错，落地玻璃窗隔绝外面人来人往
嘈杂，有那
瞬间，宋寻突然觉得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安全感从何而来，但至少面对白景聿时，自己终于可以不用处心积虑去思考怎回答才能令对方信服。
“办公室只有速溶咖啡，部门统采购，将就下。”
白景聿端两杯热气腾腾白瓷杯，把其中杯递给宋寻，自己拉开另边椅子，“叶谦在电话里跟
说模棱两可，猜测你大概跟他说不太清楚。而且分局那几个刻板老头子也是第次遇到这种大案子，难免紧张兮兮，怕手底下人会为难你。”
宋寻有些拘谨地笑笑，“也没有那夸张，主要多亏叶警官现场看出点端倪，所以提前打发走别人，由他亲自做笔录——白警官不如关心下他该怎把这些笔录处理得更圆满些。”
白景聿来时身后跟着几个刑警，孟凡话说完，白景聿转头吩咐道：“先查下死者社会关系和最近个月以来通话记录，确认下死者有没有仇家。年底，老板跑路，欠债，农民工讨薪什……先从这方面着手查起。”
“好明白。”
“还有，把所有和神秘图案相关案件建立个独立档案，分析下所有死者之间相同点。不要放过任何个可能存在交集——老孟，你细心，这块工作你负责抓下。”
还抓着泡面桶孟凡迅速恢复到工作状态，“知道白队，马上去。”
打发掉周围所有人，白景聿回头看眼宋寻，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他擅长这种活，你不用担心。”白景聿往前探探，正色道：“注意到你在笔录里提到死亡循环这个词，想具体问问你理解？”
白景聿眯着眼睛，光在他浓密睫毛下投出小片阴影，显得那双漆黑瞳孔更加深不可测。
再次近距离面对那双外人看起来可以洞穿人心眼睛时，宋寻已经显得十分坦然。
只不过宋寻有些出乎意料——他本以为白景聿会问他有关现场情况。
于是宋寻深吸口气缓缓道：“你应该听说过，枉死人会不相信自己已经死掉，他们魂会被卡在阴阳两界之间。出于执念，在死亡后，尤其是头七天内它们会反复出现在死亡现场，直到被阴差带走。”
目光交汇瞬间宋寻快速闪退自己眼神，然后朝着所有人离开方向道：“你不用管，先忙去吧。”
面对宋寻有意躲闪，白景聿心里疑惑下，不过并没有过多延伸思考，他道：“不急……宋医生，其实主要还想亲自问下刚才你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什事。”
白景聿顺手推开二楼间空闲会议室，拉开椅子请宋寻坐下，然后自己走向旁边茶水桌，“茶还是咖啡？”
宋寻欠身道：“咖啡，谢谢。”
白景聿没有回头，他背对着宋寻，手中瓷杯碰撞声轻微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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