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聿怔怔地想
想，低头看
眼人偶悄声问道：“……你要
过去？”
没有回答，大概算是默认。
重新回到展示柜前时，白景聿再次打量下陈列
商品。
这里面衣服根据人偶尺寸比例以及男女职业等划分着各种不同风格，白景聿原先挑是件标着打折湖蓝色连衣裙，想来大概是人偶里面这位姑奶奶不太满意他挑选风格，所以用这样方式阻止他付钱。
不过既然是它主动指引着白景聿方向，说明它已经有自己主意。
班，白景聿带着人偶脚油门直接去市中心商场，跟着导航径直走进家手办公仔专卖店，然后按着直男审美给人偶挑两件他看起来觉得“还不错”女款人偶替换裙装。
不过正当他准备拿去收银台付款时，手机扫码却怎
都扫不出金额来，甚至本该弹出付款界面在雪花屏后直接死机。
脸困惑店员以为收银机器出故障，正企图用各种办法去修理时候，白景聿不知道哪里来第六感油然而生。
他心里疙瘩，嘴上客气地对店员说着“您先修着，看看别会再来”，边捏着只有正常人手臂长人偶躲到外人看不到角落，故意龇着牙恶狠狠质问道：“说，是不是你搞鬼？”
耳边飞快地传来声清晰“哈”，声音听起来好像是从白景聿肩膀上传来。
于是白景聿抬起手挨个指过展示柜里每件衣服，最后道清晰阻力让他手指停留在套位于展示柜上方衣架前。
白景聿看看“它”选中那套衣服，然后嘴角抽抽，“……靠。”
二十分钟后，某个脸阴沉男人提着个头戴墨镜、脚蹬皮靴，装扮成机车少女人偶模型大摇大摆走出商店。
人偶重新回到车里时，原本经常被当垃圾样随手扔在后座人偶已经悄然提升自己地位——终于从后座移到副驾。
油门轰鸣声下，白景聿
“姑奶奶，给您买新衣服也不满意是吧？”白景聿翻个白眼，故意压低声音气冲冲道：“费力不讨好……那不买。”
他转身刚想走，后脑勺突然感觉到被人重重扯下。头皮传来阵刺痛，白景聿“嘶”声，回头什都没看到。“报复？有本事出来单挑！”白景聿揉揉脑袋低声骂道：“信不信去山里找个会镇妖老道士收你……”
说出这句话时候白景聿突然有丝后悔，主要原因还是嘴快之后秒怂缘故——作为个兼职捉鬼师，白景聿虽然有着得天独厚通灵能力，但在外人面前从不承认自己本质其实很怕鬼。
他怕人偶听到要挟后再对他做出什出格举动来，于是说完整个人定在原地，连着五官都开始紧张起来。
不过似乎并没有想象中腥风血雨。话落，他感觉到肩膀处衣领似乎被什东西轻轻扯下。白景聿回头望去，目光正好落在刚才那排售卖人偶服装展示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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