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困惑地盯着同事。
“这可能不是德尔皮埃尔第
次清理这个地下室
。还有其他尸体，几个月前、几年前这里还陆续出现过其他女孩，是她们共同构成那个丑陋
人皮模型。在莫里亚蒂命令下，他在这里处决她们。”
球代理金融网络，允许在付款人和收款人之间以各种方式转移资金。也就是说，你可以带着现金走进其中任何家网点，并将钱转入地球上任何个完全陌生银行账户，其间不会有人问你任何问题，比如来自俄罗斯妓女如何养活家乡皮条客。
“西联汇款？你不担心吗？正常人般不会用这种方式付款！”
“当然不担心。这是网站允许，也不是第次。
从来没有……”
“看看其他房客信息吧。”
马蒂奥利开始搜索小屋出租记录。他用鼠标指向三个条目:
2013年2月，保罗·米夏拉克，租住五天。
2014年4月，皮埃雷特·马夫罗特，租住六天。
2015年1月，帕特里夏·米埃特，租住五天。
三个PM。
莫里亚蒂曾三次租下这座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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