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法感同身受,但也能猜到失去孩子是什感觉,你想象不到在工作中必须面对多少这样事。不得不通知那些父母,最糟糕事情已经发生在他们孩子身上。也许最难面对是他们茫然困惑眼神,在宣布死亡那刻,他们眼中光消
“再来支吧?”
琳妮摆弄着手铐钥匙,不为所动。焦尔达诺微笑着挥挥自由左手。
“好吧,没关系。”
"那顶帽子……你从地上捡起它,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也不管有没有弄脏,就把它戴在你女儿头上……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拜托,不……别再提那顶帽子。”
“滨海布洛涅附近涨潮后被海水包围碉堡……原来这就是秘密……你知道这有多讽刺吗?二十多年前,就是在布洛涅开启职业生涯。知道这座碉堡,但从没来过。这是次回归吗?不幸是,契机并不美好……”
格雷戈里·焦尔达诺清清嗓子,往旁边吐口唾沫。
“……你丈夫也是这样,被大海困住过好几次,全神贯注地打,以至于忘记涨潮……不明白他为什消失几分钟后又回来,然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歇斯底里……”
他苦着脸盯着自己肿胀左脚。琳妮快被冻僵,靠着对面墙坐下来,双臂紧紧抱住蜷起双腿。她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揭开秘密。
“……在那些时刻,很享受,相信。”
"罗克珊告诉,那天是你把它戴在她头上。”
“所以呢?那怎?”
琳妮陷入沉默,仿佛只隐居在巢穴里蜘蛛,天花板上灯泡几乎没有照亮她。焦尔达诺试图用完好无损右脚拉近烟盒。个如此简单动作,对他来说却是种非人折磨。
“无论说什,你都能找到个借口扣在身上,因为不管表象如何,你才是受害者……个饱受折磨人,对吧?”
琳妮没有回答。他继续说道:
他对着刑具点点头。
“当然,你知道他对脚做什。就像你书里写,把脚塞进那台该死机器,慢慢地转动手柄,嘴啪作响……你无法忽视那种疼痛,因为它会在你体内产生共鸣,就像你思想正在放大它。现在仍然能听到那个声音,会辈子记得。甚至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正常走路。你丈夫是个疯子,个真正偏执狂。当他打时,他不是他自己。但你不像他。”
琳妮试图让自己相信焦尔达诺有罪,相信他真以某种方式参与萨拉绑架;但她越想越觉得这种囚禁毫无道理。刚刚在外面,她用智能手机快速搜索下:里昂警方捣毁卖*网络事是真实,但官方并没有提到焦尔达诺所说警察殴打老鸨,所以她想听听他辩解。
“你觉得呢?他们会在公开场合传播这个故事吗?个警察打死个老鸨?不,他们只会用皮条客之间分赃不均来掩盖切,已经告诉过你。”
男人盯着腿边香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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