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可能正在接受治疗？”
“但并不是正常剂量，指甲角蛋白分析并没有显示出这些药物在其体内
长久痕迹。但还不止这些，
们还检测到
剂量相当高吗啡。这可不是开玩笑，这种三级镇痛药专用于治疗剧烈且难以忍受疼痛。”
“比如截肢后……”
“是。但如果在断手中检测到它话，说明你们受害者在截肢前体内就已经含有吗啡。”
瓦迪姆似乎不太明白。
远节指骨皮纹显示出这些特征。”
“也就是说，受害者双手食指指尖因为某种摩擦而受损。但摩擦什
呢？木头？砂纸？”
“应该是更大程度伤害，这些表皮受到是更深且更不规则攻击。这个部位很微妙，非常柔软，可能与需要这两根手指职业有关？比如缝纫、接触针织物，诸如此类吧。希望这个结果对你们有帮助。”
瓦迪姆挥挥手，像是在说“马马虎虎”。
“有总比没有好，但这并不是说好消息，请不要搞错。”
“你是说，凶手在砍掉她双手时，她还活着？”
“是。甚至认为你们嫌疑人在竭尽全力减轻疼痛和流血。换句话说，在对你们说这些话时候，这双手主人还活着，这也不是不可能。”
费里尼奥用力地扯下手套。
“请到这边来。已经收到两名受害者毒物检测报告。颅骨碎裂那个，除缺铁和矿物盐之类元素外，血液中没有什特别表现，符合长期囚禁特征，你们稍后会看到详细报告。不过……对于这双手主人来说，就完全是另
回事。数据分析显示，其体内含有大量卡维地洛。”
维克歪着头。
“种用于降低血压和心率P受体阻滞剂。”
“没错。需要注意是，这种药物会引起四肢血液循环障碍，接受治疗患者经常手脚冰凉。另外，受害者体内还含有微量丁咯地尔，种血管扩张剂，同样用于降低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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