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喉咙严重瘀伤导致肿胀可能会破坏他嗓音,让他几天内无法正常说话。不过,没有不可逆预后。他颅骨是们最担心问题,目前没有发现任何损伤或水肿,语言和运动反应也相当令人放心。们会尽快推进其他检查,以确认没有脑后遗症。毕竟遇袭后,他直陷入昏迷。”
科林拿出笔记本。
“他是从背后被袭击吗?”
“认为是。在看来,有人试图勒死他,并用某种凶器砸向他颅顶。没有刺破头皮,冲击力分布长度为2~3厘米,所以凶器应该是种类似棒球棒钝性物体。”
医生说每个字都让琳妮感到震惊。她很自责,想象着丈夫独自人、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而她正在巴黎喝着30欧元瓶白葡萄酒。她为什没在两天前听到留言后就立刻赶回来?为什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里紧迫和可能已经逼近危险?关于他们女儿,他到底想跟她说什?
三个人在走廊上拐个弯,停在222号病房前。琳妮握紧拳头,推门而入。朱利安穿着白色病号服躺在床上,面朝天花板,脸红红,头上缠着绷带,动不动。他慢慢地转向她,右眼皮因血管爆裂而浮肿,头发已经被剪短。
琳妮胃里像是燃烧着大火炉。此刻在她眼前不是别人,而是她丈夫,萨拉父亲,那个几乎和她共度半生、为她遮风挡雨却又日复日疏远她男人,尤其是在女儿失踪后那几周里,她干脆把自己锁进房间,锁进执念,整日不哭、不笑、不说话。
她发疯般地冲过去,用手背抚摸他脸颊,手指止不住地颤抖。
“来,你还好吗?”
朱利安惊慌地打量着她,用琳妮几乎认不出破碎嗓音冲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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