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难受。”
这声含糊不清“老公”,就像是引燃剂,傅朝闻表面冷静,小腹已经腾地烧起来。
禁锢着俞寂手臂不断收紧,抱着他飞快地跑上四楼。
门几乎是破开,傅朝闻像头失控野兽般把俞寂摁在柔软沙发里,那眼神是满满占有欲。
俞寂此时还有点迷糊,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躺成舒服姿势,露出半截雪白细腰。
吃饭时席间氛围融洽,就像经年不见好友天南海北地聊,就算不喜欢说话俞寂,看着也比平时开朗很多。
他高兴就没忍住多喝两杯,到楼下送梁漱和沈璧时候,靠着傅朝闻都快站不住。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脸蛋浮着两团可爱酡红,眼尾也红,像是刚刚哭过似。
他两手捂着腹部,边哼哼唧唧撒着娇往傅朝闻怀里钻,“肚子好烧啊”
“酒量不好,还喝那多,现在知道烧得慌。”
闻想要效果,他从渣男变成及时抽身智者。
回身傅朝闻就见梁漱蹙着眉,“说您这也太不够意思,有这报道不先通知们报社,也好跟领导请功给升职加薪。”
傅朝闻收起手机,继续切他胡萝卜丝,“现在你那边儿危险还没解除,先别出头。”
梁漱撇撇嘴,悻悻地退回去,他知道傅朝闻所指危险是傅玄。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梁漱就没见过傅玄,他现在是什状况,梁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惺忪眼睛望着傅朝闻,像是邀请,又像是赤裸裸勾引。
傅朝闻嘴里抱怨着,眼睛里却满是心疼,立刻招招手让附近保镖过来,“去附近超市买点蜂蜜和酸奶,越快越好。”
保镖答应着,很快就跑没影儿。傅朝闻给俞寂裹好衣服把人打横抱起来,准备上楼。
俞寂搂着他脖子,黏黏糊糊地凑到傅朝闻耳边儿:“老公好难受”
傅朝闻动作瞬间顿住,呆呆愣愣地张着嘴被冷风呛,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他低哑着嗓子:“俞寂,你再给喊遍。”
傅朝闻道:“很快警方就会发部通缉令,封锁出市所有路线和关卡,他逃不掉。”
梁漱脸色不好,有些心不在焉:“他如果被逮捕,大概判多少年?”
“他这种情况属于买凶杀人或故意杀人且情节比较严重,按照法律会判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当然如果是主动投案自首话,会有相应减刑措施,加上服刑期间表现良好话,提前放出来也有可能。”
梁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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