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玄真是帮叶清忙,目是支开傅朝闻话,那叶清摆明就是冲着俞寂去,那俞寂和鱼崽儿就会陷入危险。
他被困在茶店出不去,必须赶紧想办法给外界传个信儿,至少给俞寂或傅朝闻提个醒,让他们当心傅玄和叶清。
正想着,身后热乎乎身体忽然拥过来,“梁哥,你好聪明,真是越来越喜欢你。”
冷冷道:“欠朋友人情,帮个忙而已,没事儿就给把嘴闭住。”
梁漱闻言不露痕迹地哦声,悻悻地把脑袋缩回被窝里。
半晌沉默以后,身侧传来清浅呼吸声,就在傅玄以为梁漱这家伙老实睡觉时——
他突然凑过来,跟傅玄咬耳朵问:“你说那朋友,是不是叶清啊。”
傅玄手把他摁回被窝,俊美脸上满是不悦神色:“梁哥你要是再多敢说句话,你脚腕那里环就要提前开始工作。”
你这招儿也没掀起风浪啊。”
傅玄斜他眼,不耐道:“睡你觉。”
“你看你恼羞成怒不是。”
梁漱伸个懒腰,啧啧叹道:“怪不得们家俞寂大美人爱人家傅朝闻爱得死去活来,对你就没正眼看过,你跟傅朝闻差得远呢。”
“要说你也不用背地里使阴招儿,傅朝闻根本就不当回事儿,集团股权呢咱没那脑子就别争啊,就像你之前说守着这家小茶店过日子不也挺好嘛”
梁漱识相地服软:“大哥不说,不说还不行嘛。”
卧室里灯逐渐变暗,梁漱裹着被窝慢腾腾地翻过身去,阖住眼皮闭上眼睛。
虽然梁漱表面在老实睡觉,但此时脑子却是清醒得很,傅玄如今关着自己是对当年车祸真相觉得心虚不已,怕自己于他不利。
但是那他搞傅朝闻东南亚分公司,究竟憋得什坏招儿
梁漱对这件事情其实未知全貌,全靠那点直觉跟猜测,但他越猜测就越觉得隐隐不安。
梁漱这边儿还苦口婆心地劝着,下巴颏就骤然疼,傅玄反手钳制他逼迫他仰视自己,眼神冷得像能射出冰剑。
他阴恻恻地威胁道:“梁漱,这话你敢再给说遍。”
梁漱闻言委屈地眨巴眨巴眼,“大哥你是被戳到痛处吧,又哪儿句都没说错。”
“不然你费那大劲儿,连个小浪花都没给傅朝闻激起来,人家跟z.府签好联合声明,还能顺便去东南亚旅个游带点土特,你说你又何必呢。”
傅玄气得头顶直冒烟,被这张又碎又破嘴烦得要死,不耐烦脚把梁漱踹到边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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