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漱拉下傅玄手,膈应地搓搓对方触碰胳膊和侧腰,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那慌,然后回过身来看着对方。
这时候,梁漱才发现傅玄没穿衣服,他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着条白色浴巾,勉强能盖住昨晚快弄死梁漱真枪实弹。
露出漂亮结实又饱满胸肌和腹肌,泛着健康浅麦色,上边儿挂着晶莹剔透水珠,划过倒三角地带很快流进浴巾里。
皮肤上留下道明显水迹,怎看怎都透着股子野性性感,梁漱觉得嗓子眼干痒,摸着鼻尖立刻心虚地移开目光。
梁漱捂着自己脑袋逼迫自己清醒,满肚子埋怨地骂傅玄五六分钟,才捂着后腰嘶嘶抽着气,慢吞吞地起身给自己穿衣服。
白色高领毛衣被扯得脱线,内裤已经被撕道足足两寸长口子,梁漱只能厚着脸皮套上,勉强把自己收拾干净利落。
第次跟京圈豪门少爷干这种事儿,梁漱没怎有经验,但大体该怎做还是解,爽完就该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从傅玄大衣口袋里翻出自己已经没电关机手机,裹好羽绒服,走到茶店大门。
梁漱顿住脚步没去伸手拉,因为那装潢精致大门正被手臂粗铁链子从里面锁着,周围没见能出去地方。
痛是清晰彻骨,爽也是直冲天灵盖,那地儿被填充得满满当当,来回之间带出难以言说欢愉。
梁漱感觉自己会儿要飞升,会儿又像是随时要死过去,莫大刺激快感交织并存,就像傅玄之前跟他保证,他快爽翻。
这场荒唐情事持续到东方破晓,梁漱浑身湿淋淋,腿间和胸膛到处是欢爱痕迹,光溜溜显得更加糜乱。
年轻到底是年轻,梁漱老胳膊老腿不够傅玄折腾,傅玄今晚就像野兽似,抱着他辗转四五个地方。
价值几十万红木品茶桌,后面水雾弥漫浴室,陈列着名贵茶叶古色古香货架,还故意把他弄到监控底下,让他敞着腿
他心里沉,直觉不妙,傅玄那贱人不会真要把他关在这里吧
没等往深处想,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下秒梁漱酸痛腰身发紧,被人黏糊糊地从后面紧紧抱住。
低沉磁性声音凑到他耳边委屈地撒娇:“梁哥,你怎能这样,睡完就想走啊。”
梁漱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成片成片地往下掉,差点让他恶心得当场吐出来。
妈,谁是你梁哥!瞎叫你个大头鬼啊!还有咱俩他妈到底谁睡谁!
整个茶店几乎做遍,到处都是恩爱过后凌乱残局,梁漱醒来时简直想钻进地缝。
他侧躺在他们稀里糊涂开始沙发上,赤裸身上盖着黑色大衣,因为茶店里暖气和空调充足,他也没感觉有多冷。
只是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腰和腿像被汽车碾过重新拼接起来,从骨头缝里透着酸。
尤其是是那难以启齿地方,火辣辣,就算清理过,也挡不住痛得连碰都不敢碰。
“妈,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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