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没有,叶清全都有,阵阵无力感和无助感占据着他心头,再次感受到他跟傅朝闻间阶级差异。
如果两人再继续这样纠缠不清,无疑会拖傅朝闻后腿,他真不想傅朝闻再难过。
经过这长时间相处,俞寂很解傅朝闻野心,大哥留商业帝国他势必会把握在自己手里,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在傅朝闻刚进来时候,俞寂就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他回头朝傅朝闻笑笑,收拾好东西准备跟傅朝闻离开。
傅朝闻自然地拉过他手,接着台灯光线摸摸被烫伤地方:“还痛不痛?”
俞寂摇头,他放在凉水下面冲半小时,现在剧烈刺痛感已经减轻很多。
两个人前后进电梯,走到地下停车场,那辆商务车前面齐司封已经拿着药等着。
傅朝闻仔细地给俞寂抹药,淡黄色药膏敷在伤处冰冰凉凉,俞寂始终低垂着眼睛,心不在焉模样。
和记者拍到就好,有时彼此很长时间不会见面。
傅朝闻自小接受就是这种婚姻观教育,所以当叶良民提出来时,他没觉得多意外。
从休息室出去时,天已经完全黑透,齐司封回车里取厚大衣在外面等着。
“俞寂在哪儿?”
齐司封给傅朝闻披好大衣,带着他往俞寂办公室走,“小俞还在办公室加班呢。”
直到傅朝闻凑近吻他,咬他唇瓣,阵阵细密刺痛感传来,他方如梦初醒。
傅朝闻不悦咬着他,从嘴唇到耳尖,再到敏感喉结,颇具惩罚意味,“想什呢,怎接吻都不专注?”
俞寂忍住突如其来鼻尖酸涩,急忙掩饰地把脸埋进傅朝闻颈窝:“没有没有想什”
他在想下午叶良民那番话,每句每个标点都在往他心脏扎,但是却很有道理,他无从辩驳。
俞寂出身贫寒,毫无权势,在事业上帮不到傅朝闻,成就不他商业帝国。
他家傅总脚步有些急切,齐司封寸步不离紧紧跟在后面,忽然听傅朝闻说道:“他烫伤处理过?”
齐司封先是愣住,后又皱着眉暗道不好,小心翼翼望着傅朝闻脸色实话实说:“小俞没跟说他烫伤。”
傅朝闻闻言脸色瞬间变黑,冷冷道:“立刻去买药,五分钟以后直接送到商务车上。”
胆战心惊齐助理迅速领命,赶紧在手机上搜附近药店,边搜边快速地往楼下跑。
下班后,办公室灯自动熄灭,只有俞寂工位那边还亮着小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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