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祖宅地势高,位置也很不错,四周没有遮挡,京城夜景几乎能纳入眼里,远处霓虹灯光显得俞寂身影更加落寞。
他就呆滞站着,或许想着什,又或许什都没想,微凉晚风吹来,只觉得阵阵发冷。
不知站多久,身体都被凉风吹透,就在俞寂想转身回卧室时候,道身影猝不及防撞进他眼里——
懒散靠着墙壁,还是白天西装革履,就倚在那里不知盯他背影多久。
眼神相触瞬间,俞寂好不容易压下去委屈和酸涩,又通通翻涌上来。
这是昨晚傅景明回家买给鱼崽儿,但宝宝还没到吃糖年龄,陈姨又想起俞寂嗜甜,就揣两块想找机会拿给他吃。
浓郁巧克力味弥漫口腔,甜丝丝消解很多苦涩,俞寂牵起唇角朝陈姨道过谢。
又犹豫不决问道:“二少爷今晚不会回来吧?”
男女朋友久未相见,该是要住在起,可能也会做他昨晚没做完事情。
果不其然,陈姨若有所思点头:“少爷应该会在叶家海景别墅住,小时候暑假他们就经常在那里玩。”
话音重重落地。
在场所有视线都集中在俞寂身上,他冷白脸颊憋得通红,有些微肿眼皮也垂着。
然后迎着或嘲弄或关切目光,缓缓挪到傅朝闻右侧落座。
这顿饭吃得异常尴尬,在座不是青梅竹马就是良朋挚友,说起话来亲昵又放松,唯有俞寂只默默挑着碗里菜。
他就像是扑进凤凰窝小家雀,除去沈璧偶尔给他布菜,半个小时没人主动搭理他。
“走,跟去挑衣服。”
傅朝闻嗓音睥睨冷淡,说罢转身就走,俞寂却没有像往常似屁颠屁颠跟着。
听这话他微微发愣,叶清那嘲弄语气仿佛又回响在耳边——
穿成这样,以为是新来保姆呢
俞寂
陈姨没察觉到俞寂眸里闪过痛色,紧接着说道:“太太生病时候,总念叨着两位少爷终身大事,尤其是二少爷跟叶小姐。”
“他们两人看起来是天作之合,当年老爷夫人和叶家都很满意”
后面话,俞寂没再听进耳朵里,连嘴里巧克力糖也失去滋味。
在这场闹剧里,原来他始终就是第三者,还自作主张生下傅朝闻孩子,现在他和崽崽都变成笑话
晚上十点左右,俞寂洗完澡独自去二楼露台吹风,经过傅朝闻卧室,里面灯始终没亮。
傅朝闻同样如此,让俞寂坐在旁边,却始终没正脸相对,侧颜冷得简直随时要掉冰渣。
傍晚傅朝闻送叶清回家,其他人也玩得尽兴各自散去,窗外天色渐渐变暗黑透。
俞寂心里空落落,不想自己待着,就下楼帮陈姨洗碗,洗着洗着俞寂忽然苦笑出声,自己还真是比保姆还勤快。
陈姨毕竟年纪摆在那里,很容易就看出俞寂闷闷不乐,便从口袋掏出两块糖塞给俞寂。
包装糖纸精美漂亮,在白炽灯下面闪着五彩斑斓光,再看品牌就知道价格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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