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说话,红酒香更浓郁。俞寂局促地
“翰城东家说他没跟人睡过,陪酒时喝不是橙汁儿就是牛奶,他能热起来全靠营销,慢慢越捧越高,那些客人都以为他背后有人,也不敢强迫。”
齐司封觑着他家少爷脸色:“越是这样端着越有伺候人本事,少爷您觉得呢?”
傅朝闻冷哼,有屁本事。
连皮鞭那点力道都受不住,光听玩具声儿就吓得直掉眼泪,简直生涩得要命。
不过转念想,可不就是这样才好玩,就像蜜桃,要将熟未熟才酸甜合适,熟过头尝起来反倒有点腻。
与此同时,傅家二楼露台。
深红酒液被霓灯映得粼粼生光,轮廓冷硬男人鼻尖凑近轻嗅着:“你是说,他有个孩子?”
“刚满四个月。”
幽邃眸色微沉,偏头看过来。
齐司封立刻会意,连忙摇头:“不……不是大少爷,按时间推算他正忙着写论文毕业,那时候大少爷忙着公司事。”
精明商人哪来资助说,不是为名就是为利。
傅氏集团内部危机四伏,董事们掌握股权越来越多,很快就要威胁到董事长位置,傅景明无心卷进纷争,却也不能坐视不理。
这需要个完全可控人替他出面,在所有被资助学生里,俞寂最出挑。
安排俞寂以情人身份进到傅家,傅景明就能以宠爱名义,顺利成章地把他塞进管理层,从此俞寂就是他在傅氏刀。
听完后,俞寂精神并没有半点放松,他有个疑问,为什不是傅朝闻?
齐司封乘电梯离开,傅朝闻靠着露台慢悠悠品完那杯红酒,去茶厅放高脚杯时,正巧遇见跟傅景明谈完话回房间俞寂。
迎面撞见傅朝闻,俞寂神色还是慌张,垂下脑袋逼着墙壁想悄悄溜走,结果很快就被傅朝闻挡住去路。
手臂伸,俞寂就被摁在墙壁上,欺压般强势靠近,鼻尖萦绕着扑面而来冷香,以及男人唇舌间夹杂红酒味。
“俞寂。”
傅朝闻道:“抬头。”
傅朝闻:“接着说。”
“他确实是A大,跟少爷还算是校友,不过您俩人没见过面也很正常,他在金融学院,离您那儿挺远。”
“他也没任何背景,来傅家就单纯图钱,二十四岁在翰城已经算年纪大,过两年没人追着捧着,给自己找棵大树靠很正常。”
说着齐司封凑近点:“少爷,倒是有件事儿挺稀奇。”
傅朝闻抬眼看他。
以傅家二少地位,别说管理层,就是直接给他股权,都没人敢有异议。
“他已经好几年没和说话。”
傅景明语气很平淡,显然已经习惯傅朝闻这种做法,“这次回来是参加妈妈丧事,明天就走。”
虽然情绪很平静,俞寂还是能听出傅景明心酸无奈,亲弟弟对他商业帝国没兴趣,要靠培养外人来稳固自己地位。
觉得庆幸同时又压力倍增,话说到这份上已经没有拒绝余地,傅景明也不可能让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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