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雁又担心地抓着他手臂:“听红叶说你去宋家?你没事吧,可有受到什刁难?”
她很不赞同:“你太冲动,就算要上门讨说法,也该多带些人,最好有个叔伯长辈陪着起,也能为你做主。”
上次宋家管事姿态强硬上门来要婚书,那架势说是“谈”,跟强抢也没什区别,赵千雁自然不可能给。
秦不负指指门外:“娘,秦府就这大,秦龙他们隔三差五来找麻烦,大伯他们真
秦龙呆,其他秦家子弟也是神色各异。
秦不负不想搭理他们,径直穿过人群,进主院。
主院里弥漫着药材味道,秦不负刚进去,就有个神色苍白中年美妇人迎上前来,神色担忧。
“你又和族里那些人起冲突?”她显然听到方才动静。
赵千雁也是武者,还是武师境界武者,本不该轻易生病。
秦府。
秦不负眉眼沉沉地回府,还未到主院,就被群人拦下。
为首青年衣着华贵,挡在前方必经之路上,满脸玩味笑容。
“这不是们不负少爷吗?听说你今天去宋家,怎,你那身份高贵岳丈家里,有没有把你赶出来啊?”
青年身侧其他人闻言,很给面子地哈哈大笑起来。
但年前公公突破失败,丈夫半年前出门寻药,迟迟未归。族里流言四起,她忧心如焚日夜不安,恰逢前几日宋家管事上门,言语对秦家多有不敬,又隐射秦烈遭遇不测,姿态倨傲退婚,她气急攻心之下,竟吐口血。
秦不负当时并不在家中,今日刚回来就听说此事,见母亲果然脸病容,顿时勃然大怒,头脑热就冲进宋家门。
秦不负搀扶着她,安抚道:“母亲不必担心,刚刚那番话传出去,想必他们会消停几日。”
赵千雁气得简直要落泪:“你父亲这多年为家族发展,付出多少心血?如今才出事不到半年,这群人,就恨不得生吞们!真是群白眼狼!”
这两个月,母子两人明里暗里不知受多少挤兑欺负,秦不负个本来连吵架都不会小少爷,硬生生两个月速成,长成能以己之力怼遍整个秦家同辈,bao躁小哥。
秦不负懒懒撩起眼皮:“秦龙,好狗不挡道,让开。”
为首青年,也就是秦龙面色变,冷笑:“怎,你当自己还是族里大少爷?听人说你今天去宋家?要说,既然人家都退婚,摆明看不上你,你也该要点脸,还巴巴地上门去自讨羞辱,简直是丢们秦家脸。”
秦不负看这群蠢货眼,声音故意提高些:“秦龙堂哥,你知道爷爷当年为什要把家主之位交给父亲,而不是大伯吗?”
“身为秦家嫡系子弟,被宋家退婚,人家甚至家主面都没露,只派个管事上门。如此羞辱,传出去,丢真只是秦不负个人脸面?”
他目光往众人面上扫圈,重重冷笑声,这句话,自然会有人传到该听到人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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