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新婚小两口是去哪个风景优美城市度蜜月,殊不知,这个多月里,两个人全程待在家里没有出去过,除吃饭,睡觉,剩下时间全都在床上度过。
期间,蒲牢被景煜弄哭好几次,每次都说是最后次,再也不来,但往往每次下次又都总是他主动……
蒲牢平时很少会叫景煜老公或者哥哥什称呼,向都是直接叫名字,但这次发情期,每天不知道要叫多少声老公,哥哥。
叫蒲牢都快对这两个称呼有心理阴影,每次他叫,景煜就跟吃错药样,凶可怕。
等发情期终于过去,蒲牢尾巴上鳞片都折腾掉几片下来,景煜把他这些鳞片也全都收集起来。
身下,蒲牢无害眨眨眼,小声说:“这才刚刚天而已……”
听他这说,景煜突然想起,某些动物发情期好似并不止天……
意识到这点,景煜眼神变得有些微妙,问他:“你们龙需要几天?”
蒲牢想下,回答他说:“不长。”
闻言,景煜认命般将手再次伸向他衣摆……
全程乖乖搂着他脖颈,时不时黏人在他下巴上轻轻蹭蹭,长裙遮掩下尾尖也在他腰间蹭蹭。
走到餐桌前,景煜要将他放在椅子上,却发觉他搂着自己脖颈手力道重些,“不要,要你抱着。”
景煜对上他清澈眼神,脑海里不自觉就回忆他昨晚对自己予取予求模样。
最后,全程把人抱在怀里,用勺子下下把碗里海鲜粥吹凉再喂给他。
不大会儿,满满碗就全都被他给吃完,但蒲牢还不满足,“不够,还想要。”
每次蒲牢看到装他鳞片那个盒子,都觉得尾巴酸。
最后,蒲牢得出个结论,人类才是最可怕生物,发情期完全没有尽头,想什时候来就什时候来!
景煜本来请两个月婚假,个月用来休息,最后个月用来筹备婚礼。
但现在因为蒲牢突然发情期,切计划都被打乱。
直到婚礼前最后几天,两人都直待在家里没能出去。
期间,贺英耀几次想约景煜出来维系感情,都联系不上他。
盛轻容筹备婚礼时候,几次想找他们问问意见跟想法,最后都被景煜几句话给搪塞回去。
发情期格外耗费体力,因此,他要吃多点才能吃回来。
景煜伸手在他胃位置上摸摸,察觉还是扁扁才敢又去厨房给他添碗。
最后,景煜煮多满满锅粥全都让蒲牢个人给解决完。
吃过饭,景煜抱着人继续回床上休息,俯身把他放回床上,景煜准备起身,却突然被蒲牢又搂着脖子扯回到床上。
景煜双手撑在他脸侧,低头看向他眼神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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