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景公子眉眼中不是全都是笑意话,卫衍说不定还能信信他。
“真笑吧,你这样,听着很难受。”佛系青年就是这淡定从容大度,卫衍为自己点个赞。
至于他画那张让景公子忍笑忍得这辛苦画纸,卫衍悄悄把它压到最下面,又取张宣纸摊到羊毛毡上,拎着笔在那里沉思。
也许,不是他在画画上没天赋,而是他比较适合走幼稚可爱风?
景骊并不知道卫衍在那里突发奇想自安慰,眼见着让他直想笑东西被卫衍藏起来,他终于慢慢恢复正常。
卫衍开始,假装不知道景公子在干嘛,依然认真画他小鸡仔小麻雀,坚决不让景公子影响到他。
但是,景公子清嗓子频率实在是太频繁,他忍很久,还是没能忍住。
“你想笑就笑吧,这忍着不难受吗?”卫衍很无奈地说道。
不就是他画小鸡仔步伐飘逸点吗?不就是他画麻雀看起来胖点吗?这有什好笑?难道还有人规定小鸡仔们必须站军姿?或者麻雀只可以瘦不可以胖?
对于景公子大惊小怪,遇事没有点定力,卫衍心里很不忿。
作更是数不胜数,李跃懒得举例。
另外些投资人,更是爱走不寻常路,干涉切他们觉得该干涉事,让每个与他们打过交道圈内人士,都头痛欲裂。
李跃打心里不乐意和这类投资人打交道,但是为筹措拍摄资金,为他即将大爆片子,他还是屈服。
“你们在哪里?去找你们。”他问道。
“现在这边还在上课,走不开,你先去江南路美味居定个位置,六点们过去找你。”周奇说道。
四点五十分,今天课程终于结束,三个人休息片刻,出发前往美味居。
美味居离陈敬之先生住处很近,开车大概半小时,走过去就十来分钟。
这话没说错,闹市区就是有这种开车比走路慢奇葩事。
既然如此,他们就没有开车,而是步行过去。
但是景公子这时不时咳嗽清嗓子,让他听得很难受。
笑吧,笑吧,难道被景公子笑下,他还能少块肉?
卫衍表示自己已经很淡定。
宠辱不惊,哭笑由人,说得就是他,他就是这淡定。
“真不是在笑你,真,发誓。”景骊还记得上周自己说过话,说不笑话卫衍,他就要做到。虽然,他忍得真很辛苦。
“好,六点见。”
这边电话里说好,周奇和景骊打个招呼,说说吃饭事,那边,卫衍第堂课也快结束。
周奇快步走到卫衍身边,再次检查他练习作品,做番指导,才放他去休息。
第二节课开始后,先是复习上次小鸡仔,复习好周奇换个新东西教,画起小麻雀。
卫衍自觉自己比上次有很大进步,但是坐在他画桌隔壁,偶尔会在画纸上涂抹两笔景公子,不知道是不是嗓子坏,时不时就要清下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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