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卫衍脑中坏死那些神经,在皇帝目光巡视下,终于复活过来,这真是件可喜可贺事。
“刚才,是谁在朕问想不想还要时候,对朕说要,又是谁在朕想退出来时候,缠着朕说不要?”纵欲这种事,个人危害绝对没有两个人大,而且,咱们英明神武皇帝陛下,是绝对不可能承认那全是他错,当然要拖卫衍起下水。
皇帝话,犹如在干柴上面扔下个点燃火把,再加上卫衍脸皮厚度与皇帝比较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在皇帝视线和言语双重攻击下,他终于回想起刚才所有细节,脸上“腾”地下烧起来。
卫衍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瞧好,急忙寻个离皇帝最远角落坐下来,将身体埋入池水中。
景骊见他扑通声下水,扭着头坐到角落里,感觉到浴池里水温仿佛下子就升高,就很是殷勤地挪到卫衍身边,要帮他洗头。
完事以后;卫衍被皇帝打横着抱进浴池。他脚刚沾地;就感觉到阵异样;那种奇异旖旎感觉,让他脸上有些发烫。
刚才皇帝不知道做几次;他没有仔细数,但是就目前情况看来;似乎有些过头。
“纵欲过度难免伤身;陛下还当节制为好。”他想也不想;就随口道出这句话。
“节制?”景骊听到卫衍口中冒出这个词;神情颇为古怪;低声反问他句,才在浴池中找个地方;舒舒服服地坐下来。
他扫眼站在他面前卫衍,估算着卫衍在此等状况下,还能本正经地劝谏他;需要多粗神经。
得便宜还卖乖这种事,浅尝即可,否则到时候某个粗神经薄脸皮人恼羞成怒闹起别扭来,也是件麻烦事。
宫中洗头用香脂主料是皂角,混入少许首乌、地乌桃等药材,散发着淡淡药草味,对于舒缓目前僵硬气氛不无帮助。
景骊边用指腹在卫衍头上按摩着,边说
“是。”卫衍显然并没有意识到;经过刚才翻云覆雨,他说这些话已经没有足够立场;依然在那里正色点头。
景骊神情语气中带着些心不在焉,回他个拖长声调语气词;就不再有别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用目光上上下下地在卫衍身体上到处巡视着。
那种目光;怎说呢;用景骊话来说必是真心欣赏;用卫衍话来讲自是下流无耻,但是有点他们两人并没有异议,那就是,景骊巡视卫衍身体目光中充满炙热情感,如火焰般慰烫着卫衍全身肌肤,让卫衍感觉到每寸被皇帝扫过地方都热起来。
此时,卫衍身体上布满刚才欢爱时留下痕迹,身体上点点滴滴都昭示着刚才他俩有多荒唐忘。
每当皇帝目光停在某处徘徊,卫衍就慢慢回忆起,刚才皇帝是怎用唇舌在他身体上留下那些痕迹,而他自己又是如何用言语用肢体纠缠鼓励皇帝留下更多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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