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内务府那帮家伙,这次事都是他们弄出来。”
“如果没有安总管在其中牵线,内务府就算有这主意,也不可能成功。”
卫衍听她们这番话,才明白其中前因后果。不过她们显然少说个人,那个人才是最重要。
如果不是皇帝顺水推舟应承下来,无论谁有这主意,都不可能成功。
说到这里面弯弯道道,不得不说说皇帝身边几大内侍总管间明争暗斗,高总管、安总管及其各自脉宫人,就是这场争斗中主角。
卫衍听说这件事;已经是好几天以后。
并非他耳目闭塞消息不灵。
方面是由于万寿节那天晚上,他被皇帝用种种匪夷所思方式为难夜,次日醒过来后,又被皇帝接下来那些稀奇古怪设想所惊骇;忙不迭地找个由头,丢下皇帝回府陪儿子去,那几日压根就没住在宫里;另方面;宫中事不可能转头就在宫外传得沸沸扬扬,特别是事关这种事,而且他身边下属都不是喜好是非多嘴饶舌人,就算听到什风声;也不会在他跟前卖弄;所以他没有在第时间收到这个消息,也就点都不奇怪。
他在府里结结实实过好几日父慈子孝团圆日,着力补偿儿子不日即将远行遗憾;后来估摸着皇帝那阵子兴头;也该差不多歇,才重新在忙完公务后回到宫里,回来他就听到身边伺候人;向他报告这件事。
那燕钰成被安排在西侧偏殿,皇帝派心腹去伺候;平日里应供给都以最上等待之;那边偏殿里有几样摆设;是皇帝特地命人开内库取出来;都是人所未见珍品。
高庸高总管是皇帝寝宫乾清宫总管,又有自幼伺候皇帝情分,皇帝在某种程度上是以家人视之,不比寻常内侍,故多年来高总管始终是皇帝身边第心腹,直到现在他地位依然无人可以动摇。
但是高总管毕竟年事已高,今年已是花甲之龄,皇帝念其年高命其荣养,早就不用理琐事,也就皇帝和卫衍闹别扭时候,来做做和事佬劝和劝和。
毕竟多年情分摆在那里,他话就算是皇帝也要听上
“侯爷平日里什都不向陛下要,白白便宜那等不相干人。”宫女愤愤开口,话中意思显然是在说这边摆设没那边好,仿佛是皇帝委屈他。
“这是陛下寝殿,就算陛下要委屈,也不会委屈他自己吧。”卫衍好笑地看她眼,微微摇摇头。
她们这些宫人都是伺候皇帝宫女,怎有时候,他有种这是他家侍女错觉呢。
“侯爷您就不放在心上吧,等陛下夜夜留宿那边时候,有得您难过。”另个宫女边给他换衣服边念叨,完全是恨铁不成钢口气,“这几日,侯爷您不在宫里,陛下有闲暇,天天驾临那边,看这情形,留宿那边是指日可待事情。”
“好,会放在心上。”卫衍怕她们唠叨,连忙表示自己听进去她们劝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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