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现在还不是最恰当时候,他也能预料得到,他颁下这份诏令以后,会遭到多少反对和阻力,但是如果不去做,设想永远不会成为现实。
“陛下,您病吗?”卫衍慢慢伸出手去,放在皇帝额头上,他向稳健有力手腕,此时忍不住有些发抖。
皇帝明明知道这件事后果,还能这轻描淡写地说出来,他想来想去只有个原因皇帝病,准确地说,皇帝是在发疯。
景骊抓住他手腕,拉下来,绕着手指头把玩片刻,才轻笑着凑上前去,额头抵着额头,让卫衍好好感受他体温:“朕没有发烧,也没有发疯,既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说胡话。
卫衍,朕现在说每句话,都很认真,而且朕保证,这切很快会变成现实。”
“陛下要给臣个家?”皇帝话;卫衍听清楚,但是他时不明白皇帝话中意思,呆呆地反问。
“是,朕不想再委屈你;也不想永远偷偷摸摸把你藏在身后,朕要给你个名分,让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朕并肩而立;受世人跪拜,朕要给你个有很多家人组成新家,朕会以父亲身份,好好对待你敏文;而朕皇子们;也会对你执父礼相待。”当然,在景骊这个设想中,依然没有绿珠可以插足地方;这点永远不会改变。
不过;如果卫衍真舍不得卫敏文离开话,他就食言次,留下卫敏文好。
反正在卫衍事上;他食言次数,已经多到他自己都记不清。
据说食言太多;会变成大胖子;既然他没有变成大胖子;那肯定是他食言次数还不够多;完全可以继续食言下去。
皇帝说完,卫衍很久都没有说话,他需要点时间,让自己混乱不堪脑袋清醒过来。
这件事不能做,但是不能做理由太多,他时不知道该说哪个。
皇帝与他关系,虽然已是朝中众人皆知秘密,但是秘密就是秘密,哪怕只是蒙着张纸糊皮,也没人敢当众议论,就算攻击他,众人都知道该如何隐讳,绝不敢把矛头直指皇帝。
旦皇帝把他们关系公之于众,他不敢想象到时候后果,
景骊脑中转着任何明理人知道,都会骂他无耻念头,心里对于他常常对卫衍食言而肥这事,点愧疚都没有。
“名分?”卫衍张张嘴巴,失去声音。
他当然知道需要什样名分,才能达到皇帝所描述效果,但是他怎都想不到,皇帝竟然打算做这种惊世骇俗事。
“就像你想那样,个恰当名分,皇后或者其他,这个不需要伤脑筋,朕相信礼部*员们会替朕分忧,帮朕想出个合适称号。”景骊无视卫衍呆滞到快成石块表情,继续往下说,好像他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礼部*员们接到这份荒谬诏令,最大可能是冒死进谏,而不是秉承圣意为君分忧。
他不是信口开河随便说说,而是早就有过这样想法,现在是要把设想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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