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夜要留在府里吗?
孩儿让人去加几个菜。”卫敏文又问,如果他父亲要留在府里,今夜他势必不能出门,除加菜外,他还准备让人去那边送个口信。
“不用,过会儿就走。”按卫衍收到消息,儿子般是晚饭前去,宵禁前回来,如果他留在府里,肯定会打乱整个跟踪计划,赶紧说道,
脑中乱七八糟东西太多,他思索良久,还是没有结果。
要和儿子在起多待些时日,多亲近亲近,是他开始就有想法,但是皇帝那头始终摆不平,他在府里多住两日,皇帝就要有怨言,他只能夹在中间,勉力维持平衡局面。
再说这种房中事,般是由母亲来安排,他这个做父亲,没想到这事很正常,如今就算他想到,也不知道该怎着手去办。
他在库房里面长吁短叹半天,发现就算他能够证实儿子是在出入那种地方,也不知道该怎办。
儿子既懂事又能干,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他到底要怎做,才能让儿子明白,他年纪还小,这种事应该缓缓。
大事,就悄悄跟在敏文后面,看看他到底在做什。”卫衍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对于属下过分小心谨慎,并没有放在心上。
属下好打发,皇帝那边却不好愚弄,幸好还有个准备万寿节贡品借口,偶尔可以拿来用用。
卫衍很少撒谎,特别是那种很容易就会被拆穿低级谎话,所以景骊不疑有他,到他家敏文例行要去那天,他稍微求求,就允许他宿在宫外。
回到府里后,卫衍装模做样在府里摆放贵重物品库房里逛圈,做出是在挑贡品样子,免得回去以后皇帝那边不好交代,其实万寿节贡品,他家敏文早早就帮他备好。
自从有儿子后,类似人情往来送礼回礼事,他直在当甩手掌柜,全部是由儿子在操心。
卫衍独自在那里纠结半天,生儿容易养儿难滋味,他终于尝到。
“父亲这是要送礼?
不知准备送给谁,或许孩儿可以给点建议。”年节刚刚过完,卫敏文给自己放天假歇歇,午后他刚起来,就听大管家派人来悄悄禀报,说侯爷个人在库房里面叹气半天,不知道在为什事为难。
为人子者,替父分忧是理所当然,所以他匆匆赶过来,看看他能做点什。
“不是,就随便看看。”卫衍被突然冒出来儿子吓跳,急忙否认。
卫衍想到儿子在身边后种种好处,又想到是由于他对儿子疏于关心,才会发生这种事,顿时愁绪满怀。
不管怎说,十五岁孩子出入那种地方,似乎早点。
他仔细回忆自己是何时知晓房事,又是何时踏足那种场所?
虽然十几二十几年过去,具体时间已经模糊不可考,但是应该是成年以后是不会错。
接下去他又开始反省自己在府里住时日不够多,或者更甚步,是不是因为没给儿子安排房中人,才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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