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木大人为何不去当面向陛下求情呢?”卫衍再次端起茶,示意送客。
既然皇帝心想看戏,那他就稍微点拨句,否则始终无人上台表演,岂不是没法如皇帝意
皇帝秘密,没什不敢让人听事,就让他直说好。
然后息木就当众打开那个箱子。
饶是卫衍也算是见惯世面,还是被箱子里面物事晃花眼。
满满箱子拇指般大小,闪烁着柔润光芒南海珍珠,就这堆在他面前,任谁看都要直眼。
过片刻,卫衍从珍珠光芒中回过神来,把茶盏拿在手上,问他,准备端茶送客。
重金贿赂上官,无论是行贿,还是受贿,按景律处治,可都是重罪呢。
虽然皇帝不会和他计较这种事,不过为不给人留下可以攻击把柄,这些年卫衍很自律。
“下官没有别意思,只想求卫大人行个方便,在陛下面前替国君美言几句。”息木拱拱手,向卫衍说出来意。
息木对卫衍也不陌生,甚至算得上很解。
通常最解对方,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而且他对景朝宫廷秘闻也略知二,很清楚这世上能在皇帝面前说话管用没几个,与其求东求西没个着落,还不如步到位,直接求到能在君前说得上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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