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衍自认为很明白,实际上做出来些南辕北辙事,又不是次,就算现在卫衍言之凿凿,他也不敢轻易相信。
“臣真明白。”卫衍睁开眼睛,看着皇帝,说得非常确定,“陛下怎历练培养臣,臣就怎历练培养敏文。”
听到这里,景骊终于放心。
他凑过去,亲亲卫衍
皇帝对他差事上态度,直是放手让沈大统领教导他,磨砺他,不停给他实事做,他身边虽然有皇帝人,但是赵石等人只负责他安全和生活琐事,不会来插手他差事。
就算是皇帝,也从来没有插手过他差事,除赵石他们,他其他下属,都是他自己挑人,并非皇帝指定。
既然都是他人,做起事来,自然少许多掣肘,可以按着他想法来,所以这些年,他在差事上,做起来始终挺顺手。
毕竟,皇帝既愿意给他撑腰,又不会干涉他行事,对于为人臣子来说,是最好状况,这样情况,他还不能好好做事,那就未免太无能点。
皇帝意思,是说对敏文,他也该放手,让敏文去处理府里内务,他只需要在旁看着,只在敏文觉得困难时候,去搭手扶把,如果敏文能应付得来,就让他放手去做吗?
皇帝是怎对待他?
卫衍看着皇帝在他身边躺下来,很快循着暖意,凑过去手脚都挨着他,闭上眼睛,慢慢思索这个问题。
他在皇帝身边这些年,受过最大委屈全是皇帝造成,旁人还真没让他受过什委屈。跟红顶白、阳奉阴违、阴谋陷害、落井下石这些宫中惯常阴私手段,他都没机会见识到。
原因,自然不是宫里人个个都是好心人,而是皇帝直与他同寝同食,就算是生他气时候,就算是故意冷落他时候,依然日日和他起用膳,夜夜搂着他就寝。
皇帝这做,他本人都过很长段时间,才反应过来皇帝是在冷落他,旁人恐怕更难发现他被皇帝冷落。
卫衍想想,觉得皇帝极有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敏文要是能在永宁侯府当家作主,自然不怕有人给他委屈受,毕竟这些人去留定夺,全在敏文手里。别人奉承他还来不及,哪里敢给他眼色看。
卫衍想到这里,觉得自己终于正确领悟到皇帝意思。
“陛下,臣明白。”他抱着皇帝胳膊,低声说道。
“真明白?”景骊问得很有些不确定。
皇帝态度就摆在那里,人也就在那里,无论谁给他受委屈,就算皇帝时没有注意到,旁人也要担心,他夜间躺在皇帝枕边时候,会不会和皇帝说起这些事,自然没人敢对他使这些手段。
不管皇帝是有意,还是无意,事实上,皇帝就是用同寝同食,保证他不会被人随意作践欺负。
但是,对敏文,同寝同食,他必然做不到,否则皇帝恐怕真要生气。
显然,皇帝肯定不是这个意思。
卫衍思绪,从生活中,慢慢转到差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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