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景骊差点口老血吐出来,怪不得卫衍昨夜竟然会回到宫里,今日又这般殷勤奉承,原来真正目是这个。
“卫衍,昨日是谁许诺,今日要陪着朕?”君子重诺,卫衍做人这般不守信用,是君子所为吗?
景骊自己常常食言而肥,但是对于卫衍,他肯定要严格要求,不许
景骊虽然清楚记得,无事献殷勤,非*即盗这句话,但是听着卫衍这个夸好吃,让他尝尝,那个说不错,让他试试,就算他知道上述至理名言,依然好好享受番卫衍殷勤。
“陛下……”用过膳,卫衍期期艾艾地开口,却偏偏不说是什事,只是边喊着他,边满是恳求地望着他。
“嗯?”景骊不知道他想干嘛,但是看他这架势,肯定没啥好事,所以他决定装傻,只用鼻音回答,不去接他这个茬。
“陛下……”卫衍再接再厉,继续软声唤他。
所谓招式不怕老,管用就好。
冬至日,是数九寒冬开始,文人雅士或者闲得无聊,或者附庸风雅,或者别有情趣,多爱做“九九消寒图”。这些消寒图,有些是诗词,有些是图画,不而足。
景骊自认是个颇为雅趣之人,自然也很有兴致地画幅应景“九九红梅消寒图”。
昨日,他回宫后,就命人笔墨伺候,随即信手泼墨,蹴而就,画枝瘦骨嶙峋素梅,枝头有九朵梅花,每朵各有花瓣为九,从冬至日开始,每日用笔为瓣梅花着色,待到这画上八十瓣梅花,尽皆变红,春日就来临。
今日,他起身后,先替消寒图上第二瓣梅花着色,才去处理会儿政事。
冬至佳节,百官放假,百姓放假,皇帝虽然也放假,但是该处理政务,还是要处理。毕竟这天下是皇帝,他要是不操心,还能让谁来操心?
卫衍早就知道,旦他这求皇帝,皇帝八成会心软,答应他种种所求,所以每次有事他都要这求,是必然事。
“怎?”果然,皇帝和他僵持小会儿,就吐口。
“今日有冬节游玩会。”卫衍偷觑着他脸色,小声说道。
“朕知道,怎?”景骊不怒不喜地看着他,等着他下文。
“陛下……”卫衍又唤他声,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敏文从来不曾去过冬节游玩会,臣今日想带他去瞧瞧。”
他坐在书案后,把需要急阅奏折,都做批示,命人分发传达下去,才站起身,舒展下身体,准备去用早膳。
他大早就忙碌二个时辰,到这个时间,卫衍早就练过剑,甚至还有空闲好好泡个温水澡,正等着他起用膳。
景骊不知道卫衍到底怎,暨昨夜那般知情识趣之后,今日更是殷勤万分,竟然小心地伺候起他用膳。
当然,卫衍伺候,基本上都是动口,并不去动手。
他要是随意动手,勾起皇帝那点小心思,恐怕他这奉承,就要前功尽弃,达不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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