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朕觉得头疼,卫衍,你帮朕揉揉。”
“陛下……臣恳请您不要逃避这个话题。”卫衍表示不信。
“哎哟,朕真好疼。”景骊继续哼唧唧。
“陛下哪里疼,要不要宣太医?”卫衍听他叫得煞有其事,怕他是真疼,不敢再逼问这事,赶紧凑近他,细看起来。
“可能是下午吹冷风,你帮朕揉揉。”景骊抬起头,亲他下,才拉住他手,放在自己额头上。
至于他是真不解,还是在装傻,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就是孙状元现在任职何处?”卫衍以为他是真不解,问得更详细。
“这种事,你想知道,该去询问吏部吧,朝廷里这多*员,朕怎可能每个人去处,都记得清二楚?”景骊毫不心虚地把这口黑锅,推给吏部。
卫衍看着他神情,心里琢磨会儿,才无奈地说道:
“陛下,臣恳请您在这件事上讲点道理。当年孙状元被您外放出去,就是受得无妄之灾,后来,他依然是无妄之灾,您现在不让他起复,他就更冤枉。”
力气。
这些道理,他怕卫衍不明白,特地示意高庸好好和卫衍解释番,免得卫衍不明白其中道理,胡乱选择。
现在,卫衍这个选择,自然让他很满意。
他不怕卫衍劝谏,反正很多时候,卫衍劝,也是白劝,但是卫衍要是不劝谏,要是学会事事看着他脸色行事,只想要讨他欢心,他又要觉得不对。
“陛下圣明。”见皇帝终于松口,卫衍小小奉承皇帝句,才起身,走到皇帝身边。
孙柯受是无妄之灾,卫衍受得难道不也是无妄之灾?
卫衍被流放,其他人却高官做着,厚
孙状元起起落落,仕途充满坎坷,全部都是皇帝手搞出来。当年,卫衍应付皇帝就很费力,根本没精力去关心身外之事,等他发现时候,孙状元早就被皇帝外放出去。
不过,状元外放,去做亲民官,实际上不是什奇怪事,所以他知道就知道,根本就没发现皇帝是心里有鬼,才要这做。
后来,要不是孙柯案爆发时,皇帝说什因他不喜欢,才把孙状元给远远打发,这事卫衍还不知情呢。
现在,看皇帝这个表情,他就知道孙状元际遇,恐怕还是很不好。
景骊眼见着事情不好,卫衍莫名其妙就注意到这事,而且摆出准备盯住这事不放架势,他马上用手掌撑住额角,喊起来:
“笨蛋!”景骊嘴里喊着笨蛋,心里却是非常舒坦。
他伸出手,拉住卫衍手,让卫衍在他身边坐下,又帮他倒杯茶,送到他手边,时间殷勤得不得。
“多谢陛下。”卫衍谢过恩,才双手接过茶盏。
他掀开盖子,喝口,脑中不知道哪里开窍,突然想到件事,问道:“陛下刚才说起孙柯孙状元,不知道孙状元现在在做什?”
“什做什?”景骊满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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