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在无数个独眠夜晚,他都仔细想过。
卫衍心中,有着种种正直善良原则,这是他长处,也是他短处。
他经常会利用卫衍这些原则,来达成自己目,那其他人也想这做,是情理中事。
孙柯案就是类似事。这件事,旦到卫衍面前,他肯定要管,他要管,接下去就是连串麻烦。
景骊有时候,恨不得卫衍只对他,坚持这些原则,对其他人,就用另套原则,不过他自己都知道,这是愚蠢念头。
“母后,要是有子嗣后妃,也自愿离去呢?”
“只要陛下不去做多余事,哀家相信她们不会有这种想法。”
“那可未必。”
见他对此始终不肯死心,显然,他底线与太后底线,有着定距离,太后默默组织下语言,突然问道:
“陛下,你知道古往今来君王们,为什不会轻易表现他们爱?有时候,就算被他们爱着那个人,也不会知道,他是君王心中最爱?”
,计较那个,各种瞎折腾。
“原来是这样,原来陛下这是和永宁侯两情相悦。需要哀家道喜吗?”太后嘲讽道。
“那感情好,多谢母后。”就算太后话里有话,景骊也只当她是真在道喜。
他和卫衍,现在犹如私定终身情侣,很想得到旁人肯定和祝福。
这话皇帝竟然也能顺着杆子往上爬,太后时被他噎得不轻。
如果卫衍真是这样人,他恐怕连信都不敢信他
“母后是想说,因为他福薄,承受不起君王隆恩吗?”景骊拿着盖子,撇来撇去地玩着盏中茶叶,却不去喝。
当年他不够强大,所以没能护住瑜儿性命,也没能护得卫衍周全,这样错,他肯定不会再犯。
“陛下,因为君王们旦被人知道他们心中所爱,他们得到必然是辜负。他们爱,就是他们软肋,把自己软肋放在显眼处,任人利用,是件很愚蠢事。”
见皇帝不说话,太后继续说道:“就算他们爱着那个人,旦发现君王对他爱,恐怕也要利用这份爱来达到自己目。陛下,你还记得,永宁侯是怎涉入孙柯案吗?”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景骊淡然回道。
太后仔细观察他,突然意识到皇帝面上不显,心中必然极为喜悦,恐怕喜悦到恨不得去昭告天下。
“陛下,除遣散后宫,陛下还想做什?”她心中有些不安预感,沉声喝问。
“母后多虑,就这事,没其他事。”这事还没全部搞定,景骊当然不会承认,他还会做其他事。
事情要件件去做,口气可吃不成胖子。
“既然如此,哀家还是那句话,无子嗣后妃,只要她们愿意离去,陛下可以放她们走,但是有子嗣后妃,还须留在宫里,而且陛下不要去做其他事,帮她们想明白。只要陛下能做到这几点,哀家就懒得再管这事。”这是太后底线,不可能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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