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心事,倒是始终睡得很熟。
到第二天,景帝看卫衍没什大碍,才松口气,不过还是没让他下地,又命他在榻上躺天,确定他真没事,才把他要东西交给他。
“齐远恒这人,很有些才干。朕私以为流落在庙堂之外,很是可惜,作为朋友,你不妨劝他出仕为朝廷效力。朕意思,你明白吗?”
景帝对齐远恒直很感兴趣,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卫衍缘故,而是因为这个人真很有些才干,他很希望能招揽到他为朝廷效力,而且有这样能吏,他以后肯定能够省力不少,可以有更多空闲和卫衍在起腻歪。可惜那位也是油盐不进主,无论是他暗示还是明示,通通不着痕迹地挡回来。
景帝早在三月里就对卫衍说过这句可惜,当时他意思就是要卫衍去做那说客。可惜以卫衍榆木脑袋,愣是没能明白他话中意思,后来卫衍忙,大概根本就不记得这事。
现在有这个机会,景帝不再和卫衍绕圈子,反正想要卫衍学会体察君心,大概要等到下辈子,就把这话挑明对他说清楚。
“臣明白。”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卫衍怎可能还不明白,顿时,他就觉得拿在手里圣旨,有些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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