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景帝摸下卫衍因疼痛而皱起来眉头,冷笑数声,才说道,“疼就对。知道疼就老老实实给朕交代清楚,若有句妄言,朕今日让你疼个够。”
人非钢筋铁骨,乃血肉之躯,如此蛮横动作,卫衍觉得疼,他自己又何尝不疼?不过此时身体疼痛可以提醒他,不要因为身下这人,稍微皱下眉头就心软,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景帝之所以如此生气,当然不是为卫衍将这幅“燕山听涛图”送人这简单,而是因为他怀疑卫衍是在蓄意骗他。私赠御赐之物,追究起来可大可小,若是别东西,景帝或许不会在意,但是唯独这幅画不行。
这幅画那日他是见卫衍喜欢,才赏给他,现在突然又出现在他面前,只能说明卫衍不喜欢,既然不喜欢,当时装出那副喜欢模样,就是欺君罔上。
而且景帝现在想来,卫衍向来对字画古玩之类东西不感兴趣,那日口叫出这幅画名字,本身就是件很奇怪事情,几下里对照,卫衍就有处心积虑从他手里骗这画嫌疑。
景帝就这路带着怒气回到寝宫,踏着沉重地脚步声进内殿。
若是以前,就算他放轻脚步进去,卫衍也会有动静,但是现在,卫衍依然拥着薄被躺在那里,根本就没有醒来迹象。
呵呵,卫衍这是根本就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景帝在心里又给卫衍加条罪名。
他怒气冲冲地上榻,把掀开卫衍身上被子,拉住他中裤就往下扯。
若是其他人骗他,景帝或许不会这生气,谈笑间人头落地就是,哪有必要发这大火。被骗或者骗人,在这皇宫之中,不过是家常便饭,根本就没有必要气得心中都在隐隐作痛。
只是任何人都可以骗他,唯独卫衍不行。想到卫衍是在蓄意骗他,景帝心头怒火就无法抑制,脑中俱是要好好整治他念头。
“陛下不要动,臣好疼。”卫衍紧紧握住皇帝手臂,哀求他不要继续,他对皇帝刚才明明还好好,为什会突然间
皇帝进来时候,卫衍正睡得迷迷糊糊,他隐约觉得皇帝在解他衣物,以为皇帝要与他做那事,他有些不以为意,只是抬抬手脚,好方便皇帝动作。
迷糊间不知道过多久,他身体突然感到阵剧痛,这时他才完全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压在他身上皇帝,此时铁青着脸色,正粗,bao地要做那事。
卫衍哪里遭过这种罪,就算刚开始最不堪时候,皇帝都不曾这粗,bao地对待过他,每次皇帝临幸他时候,必会细致地做好所有准备,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什准备都不做,就这不管不顾地往里闯。
“疼……”卫衍不由得惨叫出声。
若是以前,他肯定会忍,纵使再疼再难受,纵使忍无可忍,也须忍再忍。但今时不同往日,早就被皇帝在不知不觉中宠惯他,根本就忍不住身体疼痛,还有心中冒出来那些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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