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可惜，景帝这次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定要逼他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行。
“臣
意思是……臣要陛下对臣好。”到
这种时候，卫衍也顾不得那
多，只要能逃过皇帝魔掌，要他说什都可以。
“卫衍，为什你要朕对你好，朕就定要对你好？你又笨，又不会讨朕欢心，每次都有本事故意泼朕冷水，让朕扫兴，惹朕生气，朕为什要对你好？”
皇帝接下来话，却让卫衍呆住。诚如皇帝所言，他又笨又不会讨人欢心，还经常惹皇帝生气，皇帝为什要对他好？
他抖动着双唇，想要说点什，却不知道该说什才好，最后，他只是抿紧嘴唇，不再哀求。
来玩些花活，卫衍迟疑片刻，终于张口把梅子含进嘴里。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只是皇帝想让他放松下来权宜之计，所以后来，他还是见到梅子十八般另类用法。
“陛下……不要……”最后，卫衍只能摇头哀求。
他直努力忍耐着，不过在皇帝榻上，他忍耐从来坚持不到最后，每次皇帝都会有办法让他开口求饶。
冰凉和火热，两种截然不同感觉，正在以他身体为战场，进行着拉锯战，这种全然陌生无法掌控滋味，让他实在难以忍受。
“笨蛋。”景帝等半天，依然等不到卫衍开口说话，最后只能恨恨骂句，不知道是在骂卫衍，还是在骂他自己。他明明知道某人特别笨，又特别口拙，却总是期待着某人能对他说些令人开心甜言蜜语，这样他，好像比某人还要笨。他压上去，在卫衍唇上抚慰般地亲亲，才继续诱哄他说话，“你要朕对你好，你自己是不是也要对朕好？”
“陛下对臣好，臣自然也会对陛下好。”听他话，卫衍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嘴里下意识地顺着皇帝话说下去，不过他脑子里面，显然还没反应过来这话是什意思。
“哦，那你准备怎对朕好？”卫衍反应不过来，景帝脑子可不糊涂，空口说白话谁不会，既然卫衍已经上钩，当然要诱他说出足够多承诺。
“臣会恪尽职守，效忠陛下……”怎对皇帝好，卫衍还真不知道，想半天，他才吐出这句话。
“恪尽职守，效忠于朕，可算不上是对朕好
“不要什？”景帝故作不知他在求什，又从碟子里取出颗梅子，放在手中把玩，边把玩边还要用目光在卫衍身上巡视。
“陛下，求您……”卫衍见他这幅做派，心中更加慌乱起来。
皇帝目光落在哪里，他就觉得哪里莫名热起来。
“求朕也没用，朕不会停手。”景帝说这话时候，嘴角笑容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你不是说不稀罕朕对你好吗？既然不要朕对你好，那朕当然只能对你坏。”
“臣不是那个意思。”在皇帝言语威逼和动作威胁下，卫衍很没有骨气地矢口否认自己刚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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