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能伺候皇帝，但是每次在用膳时，他按照皇帝
意思伺候
，皇帝就会不认真用膳，而是要去做点别事，所以他真希望自己听错。
“朕说朕要吃蒸饺。”见卫衍装聋作哑，景帝又沉声重复
遍。
他伺候卫衍时候，这
小心周到，轮到卫衍伺候他时候，就想随意敷衍，卫衍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见
他就知道会这样，卫衍有些懊恼，懊恼自己为什要这看不惯。现在已是夜间，皇帝这幅懒散模样，旁人根本看不到，皇帝喜欢敞着衣襟，就让他敞着好，他为什要去帮皇帝整理？
“陛下，宵夜要凉。”好不容易在亲吻间隙，卫衍勉力挤出这几个字。
景帝托着他脑袋不肯放，看眼膳桌上宵夜，又看看卫衍，犹疑会儿，才说道：“你在胡思乱想些什，朕就是想亲亲你，没想做别事。”
他不想承认，他确实有点想干坏事，不过今夜宠幸卫衍几次，卫衍怕是体力不支，现在还是放过他，先用宵夜为好。
折腾好半天，两个人注意力总算转回到宵夜上。
确没那个力气，当下就不作声。
“你心意朕心领。朕不需要你做什，平日里用膳时多吃点，朕就满意。”景帝见他这个样子，自然忍不住又是番安抚。
会儿工夫，两人沐浴完毕，景帝帮卫衍拭干身体，穿好中衣中裤，将他衣襟整整，然后拉到腋下，仔仔细细打个结，才心满意足地亲亲卫衍额头，让他先去膳桌那边等着。
等到他披上中衣过来时候，膳桌上已经摆好宵夜，卫衍正坐在桌边等着他，晕黄烛光照着他端正脸庞，在上面涂上层柔和光，看着这幅景象，景帝莫名觉得他心好像浸在温水里面般慰烫舒适。
他要就这多，其他，他根本就不奢望，景帝闭闭眼，脑中隐隐约约地想着，他要真就这多。
因为已经很晚，吃得太多不符合养生之法，所以宵夜就只有简单三种，是卫衍爱吃水晶蒸饺，二是景帝爱吃桂花酒酿圆子，三是两人都能接受绿豆糕。
景帝拿起调羹，舀勺圆子放进嘴里，伴着齿间花香慢慢咽下，又舀勺，递到卫衍嘴边，示意他吃。
见卫衍乖乖吃，他又开始有其他花样。
“朕也想吃蒸饺。”
卫衍听到皇帝吩咐，但是装作没听到。
只要卫衍肯乖乖地待在他触手可及处，就已经足够，其他，他不奢望。
“陛下？”卫衍见皇帝站在那里不过来，疑惑地问他。
听到他说话，景帝终于回过神，对他笑笑，坐到他身边。
皇帝就这闲散地披着中衣，坐到膳桌旁，从卫衍坐这个位置，眼角余光偶然间能够看到皇帝胸膛，若隐若现，晃得他有些头疼，卫衍忍会儿，没能忍住，伸出手替皇帝理理衣襟。
然后，他听到皇帝轻笑出声，低下头开始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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