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点脑子人,马上都反应过来,齐齐俯身长礼。
“臣等失仪。”
帝亲信,景帝既然把掌管国钱粮大权交给他,自然是信任他,也明白他难处。
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虽然经过数十年修养生息,国库还是挺充裕,但是自景帝亲政以来,已经接连办好几场大典,再加上天公不作美,这个冬天是几十年少见酷寒,为赈济百姓度过这个严冬,各种放粮免赋等措施肯定会影响今年国库收入。
户部目前于钱粮上虽然还算不上捉襟见肘,但是治国与治家同理,总要有个长期打算,不能吃这顿,就不管下顿是不是?
基于这样原因,肖越自上任以来就致力于节流开源,能不花钱地方尽量不花钱,能少花钱地方就定要少花钱,不仅仅是工部,朝廷上所有衙门今年预算呈文都被户部大幅度削减,就连内务府好几处用项,也被驳回过,更遑论其他衙门。
今日工部发难,可以算是近年来朝廷中各个衙门,对肖越这位新任户部尚书带领下户部衙门,处处卡钱行为次总爆发。
景帝端坐殿上,聆听殿下群臣辩驳。
肖越作为朝廷钱粮大管家,脑中自然有整盘棋,哪里该用钱,哪里不该用,他心里都有本账,对后来加入其他各部质问,他反击依然很犀利,而且他还有最后张免死金牌——穷。
这样辩驳永远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可能分出真正胜负,后来众人吵累,从各部预算回到河工,对治河到底该堵还是该疏,又是番争论。
景帝幼时就坐在这里听他们这吵,快十多年,有些人每年说辞竟然都不知道变动下。他见他们吵得实在太厉害,也知道吵不出什结局,便向旁边站着司礼内侍打个手势。
清脆玉笏声响,终于让已经越吵越兴奋众臣反应过来,眼前这个被他们变得像菜市场般热闹场所是朝会所在地——太和殿,而他们年轻帝王正端坐殿上,观看他们精彩表演,神情肃穆表情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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