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地闭上
眼，又迷糊
阵，隐约感觉到他
头发被皇帝摆弄会儿，后来又是手指被摆弄阵，接下来他被皇帝话吓醒。
“手指甲长，朕帮你剪下。”
卫衍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指甲，才露出点边边手指甲，怎
也和“长”这个字联系不到起吧，卫衍很想和皇帝好好讨论下关于长短定义，不过他转念想到，皇帝无词可辩之下，极有可能会当场恼羞成怒，答应他回家之诺，恐怕更会遥遥无期，硬是把到嘴边话，吞进肚子里去。
皇帝想剪就剪吧，就算皇帝再怎喜欢和他过不去，总不会故意要剪他手指头上肉吧，卫衍很是认命地把右手伸出去。
景帝向外吩咐声，很快就有宫女送上剪指甲应用具。
，高总管不是来催皇帝起身，而是来请示皇帝，是不是要把早膳摆到寝殿内。
皇帝眯着眼，在他头顶低声说个“准”字，阵有序无声地忙乱后，他们口也漱，脸也洗，早膳也摆到龙榻旁高几上。
饱而思*欲。
这是早膳后皇帝将手掌从他中衣下摆摸进去时，卫衍脑中第反应。他蓦然回忆起某些不愿回忆片段，终于发现，比起等到皇帝厌放他离开这个结局，他在龙榻上“精尽人亡”可能性似乎更加高。
“还难受吗？”出乎他意料，皇帝伸出手来只是搂住他腰肢，柔声问道。
金色小剪子发出细微声响，细小指甲屑开始往手下铺就白巾上掉落。
卫衍屏住呼吸看着这切，很快他就发现，他刚才害怕绝对是多余。皇帝拿着剪子手很稳，表情也很认真小心，没有丝准备伤着他打算。皇帝是帝王，他胸襟自然应该如大海般广阔，以为他要借剪指甲来为难自己，应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
卫衍这想着，继续注视着皇帝动作，看他先用剪子将多余指甲都去除，然后用小锉刀磨平，最后是用特制厚丝锻打光。卫衍不知道皇帝是从哪里学来手艺，不过说实话，皇帝手上功夫，不比他家专门给他修理指甲
皇帝温暖手掌捂在他酸软腰上，掌心热量透过肌肤，似乎能直达全身，卫衍脑袋被按在皇帝怀里，鼻尖充斥着年轻健康身躯散发出来淡淡体味，混合着衣服上薰香味道，让卫衍时之间仿佛有温馨到快要窒息错觉。
皇帝此时语气温柔，动作更是轻柔，仿佛昨夜将他全身骨头拆开来，狠命折腾他，无论他怎哀求都不肯罢手是另外个人。
猫哭老鼠假慈悲。
卫衍非常小心地腹诽，努力注意着不让脸上流露出点不满表情。皇帝若要兴师问罪，腹诽都是罪，他可没胆子让皇帝知道他此时真正想法。
这被皇帝摸片刻，他忍不住哼几声，整个人都依偎到皇帝身上，虽然他觉得皇帝是在假慈悲，但是这样抚摸还是让他舒服得只想继续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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