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本来可能会有更多
折磨，皇帝突然大发善心表示到此为止，他就有
感激之意，浑然忘记这些折磨无论是多是少本不该是他受。世事荒谬至此，已经到无以复加地步。
想是这样想，但是当时感激之意，却是真真确确地从心头涌现
他
边说，边从壁格里抽出来个乌木盒子，放到卫衍面前，还故意屈指在盒面上敲敲。
就算盒子没有被打开，卫衍也知道里面是些什
东西，这个盒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用来助兴秘药，以及许多大小不玉势。
若他此时不肯听话，皇帝待会儿定会把这些东西往他身上使，翻来覆去没完没地折腾，今晚他恐怕要吃到更多苦头，卫衍想到这里，迟疑片刻，终还是低下头。
卫衍技术，景帝很想违心地说很好，但是呵呵，还是算吧，现在都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过半盏茶工夫，景帝觉得做人还是要学会放过自己，非常宽宏大量地表示惩罚到此结束。
卫衍这般笨手笨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难道要让内务府人来教教他？
“该怎做，朕教过卿。”沐浴之后，景帝悠闲地半倚在榻上，示意卫衍过来侍奉。
卫衍没有动。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其他原因，时间卫衍自己都说不清，反正他就是没有动。
但是皇帝显然会错意，以为他是由于不服而抗命。
“闹市纵行，马踏幼童。这般飞扬跋扈，卿觉得自己不该罚？”卫衍耳边传来皇帝清冷声音。
将松大口气人揽入怀里时候，景帝忍不住这想想。
本朝自开国以来，多位先祖在享乐之道上并不拘于男女，故大内深宫自有套教导侍童娈宠规矩，内务府更有专门内侍负责教习之事。
宫中规矩繁多，后妃侍奉前尚有教习嬷嬷指导，更何况侍童娈宠之流，更是需要严加教导以后才敢进上。而且侍童娈宠不同于后妃，各种规矩多得很，若认真起来可有得他苦头吃。
景帝抱着怀里人亲亲。算，真让内务府那帮如狼似虎家伙碰这个人他可不喜欢，甚至连看眼他都会觉得不舒服，以后有时间他再慢慢教好。
当皇帝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他时候，卫衍禁不住松口气，霎那间心头甚至隐隐浮现丝感激之意，蓦然清醒过来才发现这是多得可笑。
御史弹劾*员，若查明属实，或降职或罚薪或杀或流自有国法律令来定罪，皇帝这样处罚算什？
皇帝不提也罢，提这个，卫衍当然不能动。
“卫家能让太后为卿出头，果然是好本事，不过卫家以为有太后做倚仗，朕就不敢动卿，那就是笑话。”卫衍无言抗拒让景帝怒意再次上升，而卫衍那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眼神更是让他不爽。
景帝捏紧他下巴，将他头抬起来，伸出手指摸摸他额头，突然笑起来，很是恶意笑容：
“卿莫不是忘该怎做，没关系，朕再重头教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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