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点点头:“她们都没有走出小时候那扇门,也困在各自名字里。无论是你名字,还是名字,都是囚牢。骆督察,她们既是犯罪嫌疑人,也是受害人,想她们都已各自受到惩罚。”
骆承文久久不语。
“但是,”骆承文随后说,“不认可涂媛把她姐姐犯罪理由全部归结于自己。涂姝命途多舛,人生悲惨,她心态早已扭曲残忍,再加上后来患病,所以走上极端……她呢,是真累,小时候麻风病,如烙印般深刻骨髓,这种阴影笼罩她生;而患上另种同样无法示人也更加可怕病,她最终不堪重负——但是,这不代表能减轻她罪行。她利用万有光作案,选择对那几个偷渡女子下手,是对她妹妹报复,她们是她妹妹关心着、称呼为姐妹人……”
骆承文停顿下来,片刻又喟叹。
“唉,想起那些视频幕间帧。们度以为那是犯罪嫌疑人为把受害人前半部分自表演和后半部分遭受虐待拼接起来……也许们想错。”
作禁地,直想去,却又直不敢去。”
骆承文说:“可以理解。她曾直对外谎称那是她小时候住过家,其实她在心底本能地恐惧,深深害怕那个地方会破灭她想象。而看完她姐姐留给她视频以后,这种恐惧更是变成无法挽回懊悔,让她更无法迈开腿。”
姚盼淡淡地表示同意:“涂媛小时候说着谎言,成年后又积极参加公益,最初既有出于歉疚真切情结,也夹杂着虚荣,到后来无法自拔,两者也无法分清。”
骆承文说:“她最后还是回到故地,在这里应聘当上水族演员。她既是在寻找那个和她通信叫暖冬人,也是打算下决心到那间遍种鸢尾花老屋看看吧?”
“是。她把这里视为旅程终点,因为这里也是她姐姐终点。那间老屋在城市邻镇,她打算参加完最后表演,弥补她姐姐心愿,然后就去那里。她想最后在她姐姐耳边说:那个没有缝隙没有门房间,也去过……”
姚盼下巴低沉:“是想错。加入黑色幕间帧不是为移花接木,正相反,是为掩盖表演从未中断事实——直至死亡,受害人直在自愿表演。”
骆承文摇摇头:“说不是这个……涂姝声称她才是最懂那几个死者人,因为际遇相同,所以理解……也许她真
“涂姝病情是不是已经面临恶化?”
“嗯,并发感染比较多,CD4数值已经是晚期。”
骆承文沉默点头。
姚盼说:“三年前,当们告诉涂媛她姐姐患上艾滋病时,她震惊颤抖,那不是表演,她是真不能自已。也是在那刻,她坚定赎罪和直演下去决心。”
骆承文叹口气:“想起你说七盆花。三年前,涂姝在那间老屋窗台上放着七盆干枯花,其实是在对外公告,表演共有七场,被囚困人共有七个:包括她自己,也包括她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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