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个事。”她把头摆正,
姚盼说:“你说完吗?”
涂媛恢复神态,双手平放在铁桌上。
“得看姚警官你们还要问什。”她冷笑着说。
“问点实质,你为什说自己是涂姝?”
“说过,就是开个玩笑。本来呢,也觉得她生活像那回事。没想到她又是嫌疑人又是艾滋病,还不如呢。”
涂媛笑道:“不过帮你们找到个动机,也是刚想到。”
姚盼冷冷地问:“什动机?”
“就是快死。姐她不是得艾滋病吗?”
对面女人笑容让两个警察感到后背冰寒。
涂媛叹气说:“这人生活真是看不清啊。是有时上上她微博,翻翻她邮件,看着很是正能量,对吧?你说她是搞别什染病,还是去边穷山区搞公益染病呢?不过倒是知道她愿望是什。”
下。骆承文沉声说:“是!没有证据证明涂姝认识万有光。”
“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涂媛呵呵笑道,“既然能通过姐认识那几个受害人,姐不是也能通过认识万有光吗?看着姐生活,为什她不能看着生活呢?”
骆承文怒道:“你生活有什……”他话说到半停下来,他搭档也在旁皱眉暗示着他:这样话,不适合说。
涂媛冷冰冰地说:“生活有什好看?生活谁看得见?骆警官想这说吧?你们说得倒也没错。不过很遗憾,是不是认识受害人,就和姐是不是认识万有光样,都说不准呢——你们根本没有证据!”
审讯室里空气凝重,只剩下坐在角落记录员单调“唰唰”写字声。
“涂姝身份证件,你是怎得来?”
嫌疑人耸耸肩。
“捡到个包,包里有身份证、手机、信用卡和家里钥匙,应俱全。”
骆承文冷哼着说:“你以为靠这些鬼话就能推得干二净吗?”
嫌疑人侧头想想。
骆承文问:“什愿望?”
“流量啊!你们没看出来吗?她说她想帮助那些人。其实她最想红,她比谁都想要流量,从小到大想辈子。”
两个警察言不发。
“在网上看到,那些受害人也好,她也好,都红。”坐在铁桌对面人阴恻地笑,“你看,她想辈子没实现愿望,现在不是实现吗?”
说完这话,被审讯人又忍不住“咯咯”地笑,她微微喘气,脸色因为激动而发红。
涂媛又笑起来。
“哎,两位警官别着急,你们不是要找嫌疑人吗?现在仔细想想,姐涂姝确实嫌疑挺大。”
两个警察不说话,看着对方表演。
涂媛说:“知道你们为什为难,为什想怀疑又不敢怀疑姐。告诉你们为什,因为她是受害人,她快死。不过她不是还没死吗?你们把她叫醒问个话,事情不就简单。不过看样子,你们也叫不醒她,所以只能来问。”
两个警察脸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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