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姝租住房子位于上海奉贤区,商住混合公寓楼,管理比较般,租金也便宜。涂姝长期出门,回来住时间少,房子面积小,家什也不多。
上海警方委派七八个人搜证组,他们向物业出示搜查令并征要钥匙,尽管早有这是趟轻松活心理准备,但房门打开后,那七八个警员还是全体愣半晌。
那个家不是家什不多,是空空如也。二十平米出头单间里,除镶进墙里搬不动柜子和电器,连床带沙发,所有家具都已清空,更别说衣服、书报、摆设等物品。
随后物业证实,在警方上门前天,也就是手持涂姝身份证女人到虹桥机场准备乘坐国际航班当天,搬运工就已经来过。个上午,东西
骆承文点头说:“你说得对,她定掌握涂姝大量信息。现在想来,两个圆圈也扣起来。”他声调变得低沉,“前四名外籍受害人,不是万有光随机找来,而是那个熟悉涂姝人刻意挑选!”
骆承文停顿下,说:“正如你们于局长所说,这是临门脚。”
姚盼目光穿越人来人往酒店大堂,投向远端,说:“嗯。”
骆承文望着他搭档:“涂姝近些年公开信息比较多,对质难度大,那们就往前找。们可以找涂姝大学同学,甚至高中同学,总会找到破绽……”骆承文兀自停下,眉头横下,叹说:“……但也不好说。”
姚盼说:“骆督察也注意到。”
也说不上稳定。
姚盼沉思片刻,道:“暂时先缓缓吧。其实最大破绽不是佟小曼说那些事。”
骆承文说:“是她直没问佟小曼来意。”
姚盼点点头:“虽然她开口第句话是‘小曼?你怎在这里’,但在后面谈话里,再没有追问过。佟小曼按照们指示没提案件事,而她也句没问。”
“她知道警方会找人试探她。说不定佟小曼从她身边走过时候,她就是装作没注意,以免让人觉得刻意——她甚至可能连那条披肩都认得——仔细想,涂姝理应有和佟小曼合照。”
“是啊,连佟小曼都是这样口吻……更早事情,她完全可以推说她记不清。们不知道她对涂姝解有多深入,而哪怕有对不上破绽,们也不能拿她怎样。她很清楚这点。”
“嗯,记忆不能当证据,这就是她有恃无恐地方。”
“们必须找到实质性证据!”
“是。”姚盼沉沉点头,“们定能找到,要伪装成另个人没这容易。”
警方判断那个自称涂姝女人,其实在更早时间就已经到上海——她提前完成准备工作。
“是,她早就做好准备。”
骆承文闷声说:“这就是破绽,但看样子她有恃无恐。”
姚盼沉默阵:“其实昨天她就已经,bao露件事。她自己把这件事说出来。”
骆承文问:“什事?”
“她确实直看着她姐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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