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哪个国家
航班？”
孙明玉说：“国内，到
们这里。”
姚盼和骆承文愕然相望。
后来他们又赶到虹桥机场国内出发大厅，在那里和上海当地紧急调派两名警员碰上
头。四名警察卡在安检入口，姚盼看见
个正在低着头排队女人，赶紧跑过去，把手拦在对方身前。
另外几个警察也围过去。
姚盼回答：“开车接近五个小时，坐高铁过去三个半小时，坐飞机个小时多点。虽然不知道最快航班是几点，但建议从机场到机场。”
于雷说：“你定，挑最快！飞机是六点整起飞，飞摩洛哥——让上海那边也拦人！”
姚盼和骆承文急订四点航班，在检票最后刻通关，坐上从温州往上海飞机。飞机五点十分落地虹桥机场，滑行，五点二十分打开客舱门，两个刑警从折叠舷梯跑下停机坪，发现没有廊桥直达候机楼，而是要坐接驳巴士。刑警出示警官证，让司机直驶到出发大厅。奔至国际出发大厅安检口时，已是五点四十五分。照说人已经登机，飞机也已对准跑道，这时如果要拦人，只能申请紧急航空管制。
这时姚盼电话响起来，是专案组副组长孙明玉打来电话。
“老大，来得及申请停飞吗？”姚盼支住膝盖，喘着气对电话问。
知失职，站在办公室中间，下巴抵住胸口。
副组长孙明玉在旁打圆场，说：“算，查户籍也不是好查事。涂媛从家里脱籍已经十二年，小姚和阿星他们两地查，花四天查到也不算晚。”
那时距离第六名受害人涂姝被救出过去半周。
于雷改用指骨敲敲桌子，沉吟说：“十二年前离家出走——涂姝被母亲接回温州以后，涂媛地位就步步被替代，可以这
理解吗？”
薄文星点点头，说：“视为动机是成立。”
被拦住女人惊愕四望，排队人群阵骚动。
“涂小姐，麻烦跟们走两步。”姚盼出示警官证。
那女子低低“啊”声，但顺从地走出等待安检队列。她盘着简洁发髻，戴
“不用，机舱门刚关上，目标人没有登机。”
“没登机？！”
“嗯，她办登机牌，但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过安检，也没有做出境申报。上海安排同事也到，扑个空。”孙明玉用镇定语调说道，“不过她还在机场。”
“她没过安检，现在在哪里？”
“刚发现她买另趟航班机票，个半小时后起飞。”
于雷望向孙明玉，问：“老孙怎看？”
孙明玉道：“目前从各方面来看，嫌疑都比较大。”
于雷拍板说：“全力找人，先发寻人通报；如果三天内找不到，去申请通缉令。”
当天午后，专案组就此开闭门讨论会，姚盼和骆承文也通过电话视频参会，会开到半，个警员撞开会议室门，冲入会场汇报情况。
于雷对着电话那头姚盼喊：“你们还在温州吗？离得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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