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盼嘴角微弯，笑起来。
“不是
。说过，最早发现视频破绽
是
个编外同行，只是代替他来验证。”
“不是警察那位？”
“嗯，目前还不是。”
骆承文点头说：“很厉害！想认识他。”
人偷渡来到香港，所以肯定还在香港，她们没有理由会离开。
骆承文抬头问姚盼：“那她们会去哪里……”话问到半，骤然停住，他嘴巴张开，已经知道
答案，“你们那里吗……”
姚盼平静点头。
“们追查几名受害人在内地行踪。虽然情报也不多，但越南籍和阿尔巴尼亚籍受害人已经找到吻合信息。两个月以前，她们在任职城市出现过。”
骆承文全部明白过来，这位来支援女刑警直联络通信，她同步在查不仅仅是湖南籍受害人曹玉兰行踪，而是每名受害人行踪。受害人生前选择谋生地不是香港，而是海那头；她们只是在死后被人运送过来。犯罪嫌疑人真正利用，是香港这座城市特殊地缘构建特殊壁垒。本来不过是水之隔，犯罪嫌疑人运送尸体并非难事，调查却轻易地陷入盲区。那里有种“你们和们”泾渭分明，这种认识上壁垒犹如置身孤岛。
姚盼甜笑道：“定会有机会。”
下午，水警总区传来消息。以深圳湾为进口，深入大井围、公主山、牛牯岭三个抛尸地点附近水道，经过对所有路径沿线排查，收集到指向统情报：在上述各地，都有艘灰色柴油机帆船曾被目击。船型和外观明确后，水警总区搜遍全港每个港口，最后在葵涌个旧湾头找到艘非常近似改装渔船。那艘船没有登记，没有属主，不知从什
时候开始停泊，混在老旧渔船堆里。
船底有暗格，配置有冷藏仓，在里面发现几名受害人毛发痕迹。
香港海关和水警联合督查，查到这艘改装船曾经走私贩运过海洋动物，收缴后被拍卖给个做二手船生意私人老板。那老板以前在道上混过，公司开在九龙和观塘交界个码头上。十多辆警车开着警笛，在城市里全速穿行，最后在尘土飞扬中冲进码头侧面片荒地，那里有个很小维修坞。荒地沿途堆满船零件，有些大如
骆承文也明白姚盼为什朝向北面海湾凝望，有时会叹息声。直到惊人推想被逐验证，她才把全部说出来。因为责任太过重大。
“犯罪嫌疑人在香港抛尸，但真正命案发生地在们那里。”姚盼望着骆承文，苦笑声，“其实不是来支援，而是你们支援们。”
骆承文心情复杂，瞬间不知道是喜还是忧。隔好阵，他才沉沉地说：“犯罪嫌疑人是利用们自以为是，如果没有贵方看穿骗局，这个案件只会成为悬案——谢谢你们！”
姚盼说：“家人不说两家话。”
“这个推想是姚警官提出来吧，你看穿骗局能力比骗局本身更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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