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骆承文和姚盼乘船
路往北，已经快开到深圳湾
出海口。船头倾斜方向，划开已经荡漾着金黄水波，十多分钟后在河流汇聚条小支流停下。原来他们距离目击地点已经不远。
个老渔民蹲在岸边敲老烟斗，告诉警察有时在万籁俱寂深宵凌晨，会听见河道上传来机动船马达声。
“你看到是什
船吗？”警员问。
“不用看。”老渔民满脸皱纹，声调淡漠地说，“听声音就知道是百匹左右老机帆。大半夜，从海那头来，还能是什船？白天这里基本不走机动船。”
“您最近次在半夜里听见有船开过，是什时候？”
骆承文愕然：“你是指幕间帧？”
“嗯。每过完二十四小时，犯罪嫌疑人会在视频里加入幕黑底白字，上面显示时分秒。看上去是为
提醒观众，表演已经又持续天。”
骆承文吸口气，感觉从水面扑来风阵腥凉。
“你是说，犯罪嫌疑人这做另有目？这也是个障眼法？”
“
不确定。”姚盼平平道，“只是觉得，如果犯罪嫌疑人心想让观众以为视频是实时直播，理应做得更彻底些。加入幕黑底白字，无论如何都会影响播放连续性，这显得多此举。”
注目礼。有几只灰色水鸟从远方掠过。风景看不出和内地区别。
骆承文开口问：“你在想什？”
姚盼答道：“在想直播问题。”
“应该是假直播，对吧，其实是早已录好视频。所以，受害人虽然说是两天前，其实……”
骆承文没往下说。姚盼思索下，开口道：“在想是，犯罪嫌疑人为把录播伪造成直播，所以才会让视频连续播放。”
“大约半个月前。”
返程途中，骆承文不停地
骆承文低头沉思，片刻道：“只想到种可能性。犯罪嫌疑人知道警方会校验视频，不敢对视频连续播放部分做手脚，所以找个‘提醒观众’噱头加入幕间帧——犯罪嫌疑人想用这种方法掩盖个事实：视频实际上被剪辑过。”
他转头望着姚盼，说：“们看到画面是不完整，犯罪嫌疑人中断过视频。”
姚盼点点头：“想是。因为某个理由，犯罪嫌疑人必须这做。”
骆承文看着对方，心想她定早已知道这个理由是什。
接近傍晚时分，搜索队报来个好消息：找到目击证人。
“嗯，明白你意思。如果视频中途出现停顿和剪辑，谁都不会认为那是现场直播。所以，虽然越往后受害人沉睡不动时间越多，表演‘看点有限’，但犯罪嫌疑人也必须让视频直挂在那里播放。”
“是。贵方情报科也做过这方面校验吧？”
“嗯，视频从开始到结束直连续，没有剪辑痕迹。但是犯罪嫌疑人还做得不彻底。”
骆承文愣下，用注视眼神代替疑问句。
姚盼说：“每隔二十四小时，视频实际上会中断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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