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脚刹车,坐旁边女警早有预见,伸手顶住中控台。
骆承文顾不上道歉,发急问:“你们有证
两人离开警署,骆承文开辆福特越野车,姚盼坐副驾驶座。行动组警员从午夜时分全部投入调查,骆承文没有叫手下陪同,而是留在办公室和姚盼对接。这是姚盼提前提要求。
出门以后,姚盼直没问们去哪里,听任安排,骆承文憋不住自己说出来,西九龙重案组刚查到受害人曾在油麻地酒吧出现过,两个月前事,但可以从那里查起。姚盼点头说“嗯”,但尾音拉长,语气比之前坚定。
两个关系不尽融洽异辖警察,在美式粗糙风格车厢里良久没有对话,即将驶出新界区时,骆承文终于叹口气,直视挡风玻璃前方,把个问题问出口。
“姚警官是怎判断?受害人生存与否问题。”
坐在副驾驶座姚盼淡淡地说:“想先听骆督察想法。”
仍不时抽动,想必处于场梦魇中。
受害者户籍湖南,还有三个月满二十三岁。
“嗯。”姚盼目光在电脑屏幕上停留,“贵方行动组在组织营救吧?现阶段有线索吗?”
骆承文说:“有线索!聚焦受害人在港行踪,个人难查,但五个受害人肯定会有交集。们情报科也在夜以继日地查IP地址,全港有多少个站点,大不个个查。”
“是说现阶段。”
“没有确切思路,”骆承文捏住方向盘,实话实说,“只是觉得犯罪嫌疑人作案周期间隔太短。如果是现场直播,受害人死后需要处理尸体,然后张罗下次直播,时间未免太紧张。尤其第二次直播同时有两名死者——但如果视频是提前录好,犯罪嫌疑人会游刃有余得多。”
骆承文停停,续道:“实话说,特案组也考虑过受害人已经遇害可能性。这种挑衅性犯罪嫌疑人历史上有不少,他们是故意戏弄警方,受害人大多救不回来。”
姚盼笑笑说:“骆督察在国外受过训,知道案例肯定比多。”
骆承文沉声说:“但这些都是主观猜测,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受害人已死,们没有理由不和时间赛跑……”
姚盼说:“其实有证据。”
“所以们应该干坐着?眼看时钟在走也不紧不慢?就因为姚警官你个人猜测?”
骆承文有点压不住火。这个来支援女警话少,摆张臭脸,他说个小时,对方靠墙而立,不是点头,就是不置可否地“嗯”——尤其每当骆承文说“那个嚣张表演狂”时,她都会说声“嗯”。骆承文问:“你有什意见吗?”她说:“没有,犯罪嫌疑人毋庸置疑是表演型人格。”这让骆承文忍无可忍。
“——们香港警方从来不做猜测!”骆承文低沉补充道。
姚盼站在新界北总警区办公室角,眺望深圳湾。望会儿,她点点头。
“骆督察说得对,希望再小,们也不能放弃对受害人救援,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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