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卡洛斯抬头看着他，“还有
肋骨下面
伤？”
阿尔多叹
口气，伸出另
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颈子后面柔软地搭下来长发，低声说：“情愿。”
卡洛斯盯着他眼睛，把手伸进他裤兜里，截黑乎乎东西掉出来，摔在地上，发出声脆响。
“影子魔角，”卡洛斯轻声说，“操控梦境宝物，最早是种治疗手段，治疗师在极端情况下，可以通过梦境作为媒介，把对方身上黑暗侵蚀造成伤害慢慢转嫁到自己身上……”
“黑暗侵蚀伤害对来说并没有那
严重，痊愈也不过是个礼拜事，体质特殊，你知道。”阿尔多打断他话，“而且……这是欠你。”
。
阿尔多坐起来，嫌弃地把那玩意扒拉到边，这才发现卡洛斯背对着他，只手撑着头，坐在监控器前面，动不动，好像已经睡着。
直到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才发现卡洛斯是睁着眼。
绿眼睛男人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好像在发呆，盯着笔记本电脑键盘某个格子，神色晦暗不明。
“卡……”
每天晚上在卡洛斯入梦时候，他都能那样清晰地把自己精神和对方调成同频率，清晰地感受到那身体上累累伤痕。
卡洛斯却慢慢地松开他手，他突然叹口气，小声说：“你不欠，里奥——说过。”
“但是……”
“你想要东西，也不能给你。”卡洛斯站起来，从沙发上把自己卷成团皱皱巴巴衣服捡起来，“好像忘告诉你，已经结婚，这世界上已经有位女士因为，而冠上弗拉瑞特姓氏——作为个弗拉瑞特，就算再混蛋，辈子也只忠于个人，所以……非常抱歉。”
说完，他不等阿尔多反应，就穿上衣服离开监控室，借着晨光，走到大街上。
卡洛斯突然把攥住他左手腕。
对阿尔多这样有条件要耍流氓，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耍流氓人来说，这简直就是求之不得，他正常反应应该是下秒就把自己手指缠上去，然后弯下腰把他圈在椅子里，趁热打铁地讨个热吻什。
可阿尔多却像是被烫样，猛地把自己手往回抽。
卡洛斯把他手背上青筋都给攥出来，阿尔多硬是没抽动。卡洛斯略微抬起头来，眼睛被遮在帽檐阴影里，看起来几乎变成幽深黑色，他声不吭地扳开阿尔多手指，对着他掌心，简短地命令说：“出来。”
这不是咒文，却让人明显感觉到他周身咒文奠基形成场，阿尔多手心上皮肤上慢慢地出现道若隐若现疤痕，片刻后，又凭空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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