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懦夫只有在逃跑时候行动力流,他连行李也不收拾,便条都没有留下张,拎起他剑和盒巧克力,就直接跳窗户,系列动作简直像经过千锤百炼样。
“说什?”他看起来恨不得给自己拳,“怎可以这样口不择言?”
他就这样直坐在地上,直到傍晚时候埃文敲门叫他出去吃晚饭。卡洛斯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胃部抽痛。
“不,”他说,“没胃口。”
“你生病?”埃文问,他犹豫下,又说,“有你喜欢蛋挞,也不要来点?”
“不。”卡洛斯说。
自感觉这良好,阿尔多大主教阁下?你身上哪里值得人怕,哪里值得人爱,你自己不清楚?”
他把攥住阿尔多手腕,硬是把它扯下来,两个男人较劲地方,关节发出碰撞脆响。
“离远点,”他冷酷地说,步步地走上楼,和阿尔多大主教错身而过,“杂种。”
“杂种”这两个字像是把刀,狠狠地插进阿尔多胸口,把他脸上本来就稀少血色全部抽光,他忽然失控样地转过身来,声音嘶哑地说:“你完全可以告诉所有人,你完全可以……”
“别自作多情,又不是为你。”卡洛斯头也不回地说,狠狠地摔上自己房间门。
“那……你需要药和治疗师?”埃文问,“不然去叫……”
“不,谢谢。”卡洛斯打断他,“只想自己呆会。”
“好吧,”埃文迟疑下,“如果你想吃话,给你放在冰箱里,记得放在微波炉里转圈,你学会使用微波炉是吧?算,会在旁边插张便签,提醒你不可以把金属制品放进去……”
卡洛斯听着埃文在门口絮絮叨叨,心里鬼使神差地冒出个想法——还是离开吧。
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为什要在这里纠缠不休呢?离开这里,也样可以做自己事,就像以前那样,当个流浪赏金猎人,虽然艰苦点,但是又自由又快乐,什都不用想,不也很好?
阿尔多近乎失魂落魄地站在客厅楼梯上,胸口处传来经年日久沉寂钝痛,骂人词千万个,那家伙却总是知道怎捡着最要命那个,狠狠地戳在自己胸口。
阿尔多手指都在颤抖,狠狠地掐进走廊扶手里。
不知过多久,他才慢慢地拖着脚步走上楼梯,肩膀看起来竟然有些垮下去感觉,像是只受伤野兽,拖着条横亘在心口上血口子哀鸣着徘徊,面前却只有扇狠狠地合上门。
“没关系,”他对自己说,甚至想要挤出个难看笑容来,不过有些失败,“这很艰难,但是不算什,真,比起以往……不算什。”
卡洛斯靠在门上,听着那声轻轻关门声在耳边响起,突然膝盖软跪坐在地上,只手捂住自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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