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八成不愿意把蝙蝠手机送到外人手里——之前用它是因为蝙蝠侠偶尔会拿这台机器拍摄犯罪现场，于是成为
三人中最熟悉移动设备摄像功能
人——托马斯便将自己手机递过去：“谢谢，能帮
们拍张照吗？”
“乐意至极。”
工作人员举起手机，并不多言，利落地给他们拍张合影，又问道：“还有什
是需要为您服务？”
托马斯分神打量那张电子相片好几眼。灯光很亮，就算是夜景也足够清晰，画面中三个人表情都很自然。
这是他和布鲁斯·韦恩时隔近二十年仅有
张合照
托马斯接道：“工作人员没有继续给你推销延寿保健品？”
“……”阿法纳西耶夫憋口气，“答应，你们少说句，多活天，好吗？”
韦恩家父子关系真是……算，这句话已经说腻。
他们在阿法纳西耶夫选好位置简单地照张相。大家都是流超英超反、三流旅行家，谁也没有带着专业拍照设备。
手机被立在花坛上设定好定时模式，第遍尝试时来阵强风，蝙蝠手机屏幕啪叽下和花坛瓷砖进行亲密接触。第二次布鲁斯拿树枝精心搭建出结构稳定支架，再把手机放在上面，然而拍照时托马斯眨眼。
吗？”
托马斯还在磨蹭，阿法纳西耶夫直接帮他把门拉开：“跟上，想坐着可以回到哥谭再说。”
“你积极得就像天亮以后会迎来世界末日。”
阿法纳西耶夫反唇相讥：“只是比你先步明白节庆日过年少年，孩子。不年轻，可能明年这个时间你只需要给带束花来。或者是有所误会，比起和人类合影，你更偏好墓碑？”
托马斯：“……”
阿法纳西耶夫认为他大儿子有点紧张，托马斯对此嗤之以鼻。
第三次灯光秀指示牌前赶来大批游客。他们往付费园区去，阿法纳西耶夫神经敏感，下意识地往声音传来方向看，相机只拍到他半张脸。
……
三个年龄加到起跨越世纪人，围着手机里从来用不到功能钻研半天，直到身后传来富有韵律感声音：“几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是给阿法纳西耶夫指路工作人员。
雷肖古作为蝙蝠侠岳父，确实没有布鲁斯和托马斯血缘意义上父亲玩得起。
他们三个沿着被灯光照亮小路前进。这片地区傍晚时分下场小雪，眼下石板路上积雪像碎钻样反射着霓虹灯光。
阿法纳西耶夫边走边说道：“旁边还有个收费园区，直开放到天亮，们待会可以过去看看。值夜工作人员听口音应该是个英国人，他对说沿着花园大道继续往北走是摩纳拉潘，托马斯看到那个什什恐怖之旅公墓和教堂就在这附近。然后们会抵达欧申格罗夫海岸，那圣诞节装饰也很有名。再往北走就是哥谭。”
布鲁斯：“你们说这多？”
阿法纳西耶夫：“就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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