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每年在圣诞节前夕举办活动?也没去过。”
她看向杜克,后者耸耸肩:“都没有听说过……不会吧,你打算带们去那种地方?”
托马斯又露出夜枭笑容:“或者图书馆、游戏厅、商场、ktv、电影院……选个能在蝙蝠侠回来之前让你们老老实实待在那娱乐场所,否则。”
他也不待布鲁斯说完,把电话按回去,放松下来走到沙发前面问挤成团孩子们:“接下来你们想要做什?”
卡珊德拉观察他表情,试探道:“……看小马宝莉?”
“……”
“小猪佩奇,也行!”
卡珊德拉说话能力怎好像又退化。托马斯看眼时间:“换身衣服带你们出去,顺道解决晚饭。”
衣钵年轻人交给,在想现在是应该给他们播放小猪佩奇还是小马宝莉。”
三句笑意不及眼底阴阳怪气。
加起来总共六句勉强算是和谐对话。
芭芭拉竖起耳朵,听见蝙蝠侠给出回答,大约涉及到洲际酒店年前某些不太和谐‘工作’,以及托马斯连续失踪两个星期不回家也不回信息壮举。夜枭回句“你翻旧账从来不挑时间?”并回头看他们眼,往旁边走几步。
芭芭拉遗憾地发现,这样她就听不见布鲁斯在对面说些什。
哥谭市,两男两女,在其中有未成年情况下能做些什?
假如其中有个超级反派,还有三个超级英雄呢?
芭芭拉以为托马斯会领他们去洲际酒店——听说蝙蝠侠和正联几位成员都曾经拜访过夜枭大本营;又或者他愿意遵照蝙蝠侠想法,带着少年义警们找个合适地点、在夜枭看护下做些好事。
结果托马斯拿出手机翻不到两分钟,问他们:“罗宾逊公园晚上烟花会,你们有谁去过?”
卡珊德拉理所当然地摇头,问芭芭拉:“好玩吗?”
但托马斯说话时没有避开他们。夜枭明显不知道自己被叫回家是为带孩子,幅沉迷工作时被人强行骗去吃饭烦躁感,脸上笑容仿佛面具般浮于表面,尽管五官和布鲁斯多有相似、也没带着杀意或者怒气,却使人不用靠近便觉得危险。
或许是绷紧肌肉、毫无破绽姿势、以及深潭似蓝眼睛,让托马斯·韦恩这个人现在看上去就像头有风吹草动便会迅速出击猛兽。
年前不愧是各行各业最为繁忙时期,连超英超反也不能免俗。在这样紧张氛围烘托下,阴阳怪气很快上升为争吵,托马斯又往旁边走几步。
他们吵架时不能说激烈、只能说角度分外犀利。但韦恩庄园会客室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沙发上三个年轻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中途杜克尝试站起来劝架,被卡珊德拉和芭芭拉联合起来拽下去。他们缩在沙发背底下,听到这起罕见口头战争最终以托马斯带着哈欠意味叹息收尾:“算,还要去给你养小鸟播放动画片,等你回来们训练室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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