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很难说他现在该表达同情、还是假装没听见。昨晚反转宇宙
小丑实在令人难忘，他或许不能说是
个纯粹坏人，却多少有些不正常。
至于和小丑在观景台上有来有往地对话托马斯……蝙蝠侠思维还没能想出个切实有效处理办法，理查德意识占上风迪克已经积极乐观地凑上去嘘寒问暖
：“今天哥谭怎
样，有需要帮忙地方吗？关于重启后宇宙记忆你想起来多少？”
昨晚小布鲁斯变成成年版蝙蝠侠就是托马斯认知变化种体现。
其他参与者都是拥有重启后记忆，需要慢慢回想起之前。只有托马斯在布拉格被炸那下，莫比乌斯椅为保护他大脑采取额外措施，这才导致他和别人相反、是由重启前记忆作主导。
“大约想起来八成。哥谭没什事，理查德，你可以休息天。”托马斯把迪克扒拉到边，坐到布鲁斯对面，“阿尔弗雷德，你不用在意，是
对局外人说没必要关注细枝末节
看不见想看到那些。”他又卷起嘴角，鲜红嘴唇在光芒下像是道锋利血痕，“所以如果有天你丢掉你小布鲁斯，看在们今天晚上聊这久贴心话份上第时间来通知，行不行？”
“好提前准备，到时候再向你奉上那份迟到、黏黏糊糊小礼物。”
小丑另只手在自己脖子位置横着抹下作出斩首动作，然后控制不住地仰头大笑起来，直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爱你，夜枭，是真心爱你，哈哈哈！就算你今天在这杀然后抛尸大海，也不会怪你！动手吧，夜枭。记得说话，别忘记属于你那位布鲁斯·韦恩，不然包括在内，每个被你杀死人都会从地狱里爬出来向你复仇，发誓。”
“后来他动手吗？”韦恩庄园客厅里，迪克坐在沙发上问。
阿尔弗雷德：“想既然布鲁斯老爷还有心情在这里向们叙述事情经过，包括他是怎招呼都不打声、倚仗自己不会被人看见而逃票乘坐地铁前往海边，就说明托马斯老爷应该没有开枪。”
“……”夕长大成人蝙蝠侠说，“他没有开枪，不过把小丑扔进哥谭河里晾个晚上，现在小丑可能正在某个医院里输液。”
“你估计得还是保守。”托马斯走进门，自己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客厅里阿尔弗雷德迟到几秒钟没来得及中途接手，再回头发现布鲁斯和迪克都默默地看着他。
深受反转宇宙影响管家摸摸腰间在家里也不离身热武器：“看来过去不怎热衷于本职工作。”
迪克没忍住笑意，为不让阿尔弗雷德生气或懊恼及时转向托马斯：“发生什？”
“小丑在他们那个地下诊所里被企鹅人逮住揍顿——企鹅人侄子昨天回家时被骗走二十万美金并被人推倒在台阶上摔断两颗门牙。所以小丑不仅需要静脉输液，还打两处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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