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种成长吧。超人在消极
情绪中心想。
但紧接着他又回忆起
条崭新设定：夜枭手里其实有个能毁灭宇宙量子本态炸弹，这是帮助他在辛迪加立足主要因素之。
超人：“？？？”
这种危险情报怎
不早点说出来！
辛迪加迟早要完。
这晚上克拉克翻翻终极人记忆，零星有关夜枭部分都很鲜明，令人印象深刻。
通俗地讲，就是猫头鹰脚踩在终极人底线上、然后熟练地哄骗加安抚、再踩、再安抚……听上去还蛮有趣，但克拉克在自己记忆中只感受到凶险。
氪星人不止次爆发真切杀意。
夜枭像个经验老到猎人，摸索着探寻与宇宙里最危险猎物共存方式，直到解卡尔·哀尔每处缺陷、抓到他每个把柄，这才不至于在某个瞬间简单地因为说错话而死于非命。
可以说与终极人相处分秒，夜枭都不曾有过真正放松时刻。
克拉克：“？”
他克制住挑选出幸运儿杀掉以开启美好天冲动，绕着哥谭河飞三圈，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夜枭询问下情况。
远方天空是雾蒙蒙奶白色，晨曦和夕阳不大好分辨，克拉克想起有天傍晚在梦境之外，超人也这跨过黄金般河流，去到哥谭钟塔上向托马斯递去正联面试消息。
对比之下，眼前切就不由得令人感慨。
终极人意识同步看到超人向夜枭递去橄榄枝幕。
又过半个小时，捋顺记忆
超人不能算是解托马斯，但他熟悉另个韦恩。所以他很轻易地想到，哪怕夜枭与辛迪加相处时有几分真心实意、多数情况下也绝对有所保留。
——你难道会对个眨眨眼就能用热视线洞穿你脑袋人掏心掏肺吗？
所以夜枭永远不会真正成为那个给卡尔提供崭新视角人，他只能要煞费苦心地投合终极人、要在需要时刻送终极人去死。
所以直到世界末日，辛迪加三巨头之间也没能做到毫无嫌隙。
想到这里，克拉克彻底说服自己，终极人意识沉下去。
克拉克感到胸膛里面升起股缠成团复杂情绪，他分辨好会，认为这里有困惑、有愤怒，还隐隐有种无法融入其中孤独感。
终极人甚至不像超人那样能够将这几种感受分门别类——没有人愿意耐心教导他，于是生理无坚不摧最终造就心理迟钝。
克拉克认为曾经自己比起人类，更像个邪恶‘神明’，他不懂得怎脚踏实地和普通人相处，便只能将交往对象拉到与他相同高度，例如超女王露易丝·莱恩和辛迪加其他成员。
夜枭可能是唯例外。
作为非超能力者，托马斯·韦恩本来有机会给氪星人展示观察世界另个角度。或许夜枭确尝试过，然而最大问题是，他始终在费尽心思地掩藏自己弱点来迎合反转宇宙，以至于大多数时间里看上去和终极人没有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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