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全程不作声地打量终极人和超女王。这时他缓缓说道：“说起来，今天八点本来要召开
辛迪加会议主题是什
？”
试探。
露易丝和克拉克头脑中同时出现这个单词。
夜枭仍在怀疑他们。
超女王捻绳子手
松，回头笑道：“那不重要，你还没说跟在你身边那个男孩是怎回事。
注意到他刚才不见
，是你让他离开？你知道记性直很好，托马斯，记得你曾经有个弟弟。”
理所当然，反转宇宙克拉克·肯特，童年时期充斥着辱骂、威胁、欺诈和,bao力。
超人只要稍作回想就忍不住紧紧皱眉，终极人却习以为常并不以为意，因为在以上这些不道德或者犯罪行为中，他和他养父母同为加害者。他们既是共犯，也是实力不对等且有利益冲突临时组合。
终于有天，氪星男孩决定从这个毫无前途犯罪组织中脱离出去单干——他杀他养父母，而后只身前往大都会。
克拉克此时对反转宇宙夜枭有个模糊印象：记忆中夜枭也枪杀他亲生父母。
他们在某次辛迪加会议时谈论过这回事，联盟成员强尼快客还讲个地狱笑话，称终极人与夜枭是‘世界最佳父母被早逝拍档’。
没能稳住辛迪加？”
和你对话人好像就是辛迪加员。
作为被稳那个，超人回道：“他成功，们现在很和平。但不管是露易丝、戴安娜还是，都秒钟也不想待在这里。你是怎进来？”
“是莫比乌斯椅。”蝙蝠侠说，“现在存在形式比较复杂，除你们之外别人看不见，所以托马斯产生点误会。为消除他误解，本来打算让阿尔弗雷德或者迪克进到梦境里，只不过现在看来，重启前身体对参与者影响比预料中严重。”
“是。”谈到正事，克拉克严肃起来，“目前终极人就像第二人格，他情绪波动剧烈时意识就会占主导。”
终极人意识又开始冒头。
克拉克心如死灰地发现这点，
现在想想，那次会议结束后强尼快客还活着真是个奇迹。
……怎就只能想起来这些没用东西？
克拉克匆忙打字向蝙蝠侠作简略说明，接着在烤箱滴滴作响时手忙脚乱地将烤好披萨拿出来。面饼热气腾腾、外酥里嫩，培根嵌着油汪汪金边，只有绿色氪石依然□□，和旁边其他食材格格不入。
定是活在地狱里。
他闭着眼睛把氪石披萨塞进嘴里时又想道。
“不过你能记得自己做过什？”
“……对。”
“记忆呢？有没有想起来什？”
“可能有。”克拉克迟疑下，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他将披萨塞进烤箱这会，偶尔会想起刚来地球时候——不是卡尔·艾尔在堪萨斯州玉米田里遇到悉心用爱将他浇灌养育地球人父母，而是卡尔·哀尔于懵懂之时坠落地球、碰见抢劫未遂又觊觎外星人力量肯特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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