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因为托马斯没死，蝙蝠侠很难不怀着希望、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令他醒过来。
康斯坦丁都被上门找得有点烦
。他心想你
青梅竹马是扎坦娜又不是
，干嘛天天徘徊在家门口？
他以前时不时会为某些目去骚扰朋友来获得帮助，这段日子竟然开始反思自：该不会像蝙蝠侠这
讨人厌吧？应该没有吧？
以上姑且能算是玩笑话。
蝙蝠侠拜访人包括但不限于康斯坦丁，他把对托马斯循环梦境、对诅咒、对瞭望塔上那台
但这绝不意味着夜枭和蝙蝠侠出差去趟东欧、回来之后
重伤轻伤在红头罩预料之内。
讲道理，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在两个韦恩正经联手时候把人逼到这份上？
所有蝙蝠家族成员谈起这次事件时都觉得满心不可思议。
夜翼当天就从布鲁德海文赶回来去医院，最晚到人是杰森，因为他也在国外。结果第个人前来拜访时候托马斯没醒，最后位访客赶来时托马斯也没醒。
随着夜枭昏迷时间延长，蝙蝠侠肉眼可见地变得,bao躁。哥谭各大医院脑科专家检查几圈，谁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此就只能天天挂水，实施些保守治疗。
托马斯挑起边眉毛。
“有意思。”他小声咕哝句，又说，“那好吧，谢谢你，布鲁斯。”
这回轮到蝙蝠侠挑眉看他。
但托马斯说完这句话就停住脚步。他挥开身边人手倚墙站立，布鲁斯以为他在短暂思考后还要说点什，结果托马斯就只是笑下：“坦白地说，是很想和你起走到楼下。”
“……”
布鲁斯晚上工作照旧进行，区别是他把夜枭那份也接手。
于是北城人发现，蝙蝠侠最近下手揍人格外狠。南城人则觉得夜枭最近虽说每次都留人命，但从伤情和猫头鹰心情来看，很怀疑是他打算给自己留出反复利用、二次发泄机会。
正义联盟也不好说什。
说实话这年头联盟成员哪个没死过次两次，蝙蝠家成员是重灾区之，从大到小死亡日期能编出本纪念册来，再攒个地狱笑话集。每次被留下来人都得忍受伤痛，再等着这份痛苦随着时间慢慢被适应。
更何况往好方面想，夜枭还没死呢。
夜枭靠着墙，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滑点，声音依然很稳：“但现在有点走不动。所以，布鲁斯，如果你那个承诺还在生效话……”
他说话音量越来越小，最后深蓝色眼睛眨下便再也没有睁开，无声地向前倒下去。
蝙蝠侠及时伸手接住他。
红头罩曾经觉得夜翼至少说对过句话：蝙蝠侠在正义联盟和家族开会时脾气日渐和善，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将诸多没必要精力消耗在与同龄人斗智斗勇上。
尽管托马斯与他相处得不错，杰森还是私心希望猫头鹰最好永远翱翔在搞事第线，这样他才能在蝙蝠眼皮底下想干嘛就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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