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身体前倾，问道：“你还有什
想要向
证明
，托马斯？”
两双相似钢蓝色眼眸隔空对视。
托马斯不动声色地深呼吸然后吐出
口气来：“只是做应该做。听闻‘母亲’死时你不在场，既然如此，这次蝙蝠侠同样可以缺席。”
——根本不要证明。注定发生事仍会发生。
他们还没有把制服换回来，布鲁斯伸出手极其用力地点住托马斯胸膛上蝙蝠标志：“哪怕是在们做出这系列……”他卡
下，在几个单词之间选择
“以为你活到这大应该早就学会怎克制自己。”布鲁斯忍又忍，还是没忍住生出怒气来，这份怒火有半都是从巴亚雅那延续下来。托马斯说他心情不好，其实蝙蝠侠也没好到哪去，“们在罗宾逊公园时候你从飞机上跳下去，杀两个黑面具手下。”
托马斯着实没想到这人能从远古时代发生过事情里开始清算旧账。
“如果不是打破下水管道，你也会死在那——就为向证明蝙蝠侠没办法救下所有人。”
“……”
莫比悄咪咪地冒头，小心翼翼地帮托马斯回忆：“就是你因为布鲁斯·韦恩给你戈登局长联系方式喝点酒，又在梦里死过太多次有点缓不过来时候。”
绪有些起伏不定，现在想想，这句假设实在很没必要。
他走神瞬，就听见布鲁斯说：“时间对不上。你杀死巴亚雅时候，”他说到这里时连停顿都没有，如果蝙蝠侠愿意，他能完美地掩藏自己喜恶，“正在和这边机器人交流。假设他们真是同个人，或者至少视野相同，就应该发现自己已经没条命，而且站在这并不是夜枭。”
“无所谓。”托马斯给手里槍换弹夹，枪管还有点发烫，“无论是个人还是两个人，他们共享罪恶。”
布鲁斯没有否认。
但他还是说道：“既然你情绪不佳，接下来可以交给。”
“谢谢你，想起来。”托马斯在心里对系统说，“很有必要提醒。”
莫比被他过于礼貌语气吓回去。
“然后是们在梦境里犯罪巷。”蝙蝠侠声音冷得像是数九寒冬穿堂风，“恐惧毒气后天。卡车货运中心。希望你还没有忘记遇见你时场景。”
提到那次读心副本，托马斯就很难不想起《雅克兄弟》调子。这次他光明正大地哼两句，接着笑道：“记得。”
汽车里氛围简直令人恐惧，没人知道事情是怎会变成这样，毕竟十几分钟之前他们清理机器人时候还表现出来非同般默契。
“别。你在阻止自调整。”
布鲁斯：“你调整方式就是杀死你眼前每个敌人？”
托马斯终于抬起眼看他。
他们正在驱车前往洲际酒店稍作整顿，斯沃博达屏住呼吸握紧方向盘，好似已经和交通工具融为体。
托马斯笑笑：“差不多。你又不是第天认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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