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把你晚上不睡觉
时间做成表格摆到你面前。”蝙蝠侠拿着酒杯走到驾驶舱附近问短耳枭，“飞机上有没有成分检测器？”
托马斯从椅背后面倾斜身体探出头：“晚上不睡通常是因为你也没睡，而且你该问。”
“飞机又不是你雇人收拾。”
“但他做什
都要向汇
托马斯：“……”
当义警也很不容易啊！
他把酒杯放在身边托盘上，看到蝙蝠侠是把存档到正联和蝙蝠电脑资料
并处理
，除固定行动过程简述和早已整理过超反档案之外，主要就是和韦恩家老太爷相关信息汇总、背景分析、应对策略、注意事项、未来安排等等。
里面大半内容都没填完，眼看就要下飞机，布鲁斯八成是要等接下来段时间再慢慢整理。
托马斯要写东西就简单很多。
这年头反派也不好当。
从岛上回去时候，短耳枭盛情邀请几个人乘坐洲际酒店私人飞机，并婉拒天眼会派人来接、以及正义联盟滴滴打超提议。托马斯提前和布鲁斯打过招呼，让他不用叫蝙蝠机过来，毕竟搭过人家好几次顺风车，礼尚往来，这次也该回馈下。
只不过洲际酒店飞机是真很朴素，又不是在公共场合使用交通工具，以前上面连logo都没有。这回是短耳枭赶着众人忙碌时候，抽时间联系匹兹堡油漆厂现往上面喷个洲际酒店标志，又请保洁公司把里面杂物收拾整齐，还叫超市外卖补充冰箱里酒水——就算没人喝也不能没有——让它显得更有排面，不至于在正联面前丢脸。
迪克走上飞机时候闻到股还没散干净消毒水味，机舱里干净得活像是五星级酒店宣传间。
短耳枭这段时间在忙碌什动动脑子就能想清楚。
然而他在废话生成器和童话书之间毫无疑问会选择后者，想都不想地打算糊弄过去。
布鲁斯知道他要说什，在托马斯开口之前把他手里书本抽走。
托马斯手腕轻。
蝙蝠侠顺便把他没喝完酒也拿走：“睡前喝酒会失眠，对肠胃和肝脏也有负面影响。”
托马斯自动忽略后面半句话，他死在枪口下可比死于慢性肠胃病概率大多：“……什时候失眠过？”
迪克：“……”
利爪真很有集体荣誉感。
他被这种莫名其妙攀比心刺激下，心想他自己在托马斯面前用蝙蝠镖挖冰激凌也就算，托马斯是自己人，但以后要是有利爪在场就得多加注意。还有达米安，听说他打翻人家杰克……杰克别动家油漆桶，虽说布鲁斯肯定给过赔偿，下次有机会还是要拽着罗宾过去道歉。
飞机起飞时，托马斯躺在椅子上借着阿法纳西耶夫给酒看同名作者编写童话故事集，蝙蝠侠坐在另侧椅子上敲敲打打。
小时之后，蝙蝠侠拍他椅子，等托马斯转头后递过去笔记本电脑：“这次行动报告，每个人都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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