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法纳西耶夫终于舍得从实时动态地图上移开视线：“嗯？”
科尔·卡西就琢磨这句‘嗯？’应该是‘你们怎
只有这点钱’
意思。
这老头必然既没有经历过白手起家，更不曾为生计所苦。
但其实阿法纳西耶夫想说是：你们怎比
还穷？
韦恩企业在他‘死后’生意反倒发展得越来越好。而在阿法纳西耶夫活下来世界线上，他前半辈子作为医生、半点没学过金融，后半生里看枪炮和冷兵器也比对财务报表亲切。钱这种东西，凑活够用就行
，他连飞机都懒得给自己设计台专用。
莎伦现在比起血缘上父亲更尊重托马斯：“下次不会……对不起。”
托马斯没回答，因为莫比在这时忽然出声：“托马斯，你最好加快速度。”
“怎？”
“刚才在检查防火墙，发现
个针对诅咒逻辑漏洞。正在修补，这个过程中你等会可能会想起不该想起来东西。没什危险但情绪冲击比较大，最好提前做准备。”
托马斯皱眉：“不能延后？”
程之内吗？”
“它会。”
托马斯走之前还得带着莎伦她爹霍夫曼。这家伙带路能力聊胜于无，但偶尔太过聒噪，让托马斯不耐烦地想给他就地掩埋。或许是霍夫曼看出他逐渐升起杀意，又或者终于想起‘黑警’这个设定，总之后半程路上霍夫曼显得沉默很多。
林地里无人机在追着托马斯飞。
第架飞机连着跟在后面雇佣兵接连报废以后，后来者显得谨慎很多。托马斯玩几次诱敌战术，莎伦又成功射落三架无人机。第四次她看到托马斯身后树丛里仿佛有个人，在那霎那想都不想地开枪，等到命中之后才后知知觉般地出后背冷汗，下意识看向托马斯。
——这点上托马斯aka夜枭就比较像他。
布鲁斯则不，阿法纳西耶夫能猜出布鲁斯等于蝙蝠
“你刚才套话时候怎没挑个好时间呢！”莫比骂骂咧咧，“不能，真不行，这个高危漏洞需要紧急修复，你见win10自动更新什时候等过用户？”
“……”
科尔·卡西要是没看出来托马斯在用实战练兵，他就不会有能力担任走私团以前指挥官。就算这年头黑科技横行，军用无人机也是又烧钱又难搞到东西，每每被托马斯带在身边小姑娘射落台，科尔·卡西就觉得心在滴血。
偏偏阿法纳西耶夫像没事人样，兴致盎然地用人力物力去试探对方，俨然把岛上林地当成棋盘，在隔空与人下棋玩。
科尔·卡西看得心惊肉跳，凑过去委婉提议物资有限让他省着点用。
托马斯走过去：“没人，是树桩。”
莎伦有点失望，又松口气。
她旁边霍夫曼冷笑声：“你根本没有勇气，像你妈妈，到最后也只是花钱雇人来杀死自己噩梦。”
“闭嘴。”莎伦烦躁地冲他脸颊开枪。
“别浪费子弹。”托马斯听见枪声，头也不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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